二狗子、徐長卿他們正處在人生的突變時期,最是慕強。
黃賀已經用他的強悍實力,證明了他才是眾人的頭腦。
這些猴崽子無比崇拜黃賀,現在隻要黃賀一聲令下,就是讓他們出去跟三當家他們拚命,這些猴崽子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眼看八字胡三人距離陷阱隻有不到二百步,黃賀盯著楊巔峰道:“沒有時間了,再拖延下去,恐怕整個東大裏都要跟你陪葬!”
楊巔峰心中怕的要命,兩隻燈泡眼看看黃賀,又看看牆外的麻匪,心裏是十五個吊桶打水。
正猶豫著要不要逃跑,不管眾人死活的時候。
一股大力從背上襲來,楊巔峰踉蹌著從牆後衝了出來,楊巔峰差點摔個狗吃屎,“誰,是誰踢得我?”
黃賀衝他擺手,“滾!”
楊巔峰知道事已至此,再無轉圜的餘地,心說死就死吧,我是為了東大裏,我是為了家裏那個糟心的婆娘!
眼見對麵三匹馬越來越近,楊巔峰立即換上一副笑臉:“諸位老總,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望請見諒!”
“籲——”最前麵的八字胡一勒韁繩,戰馬長嘶,差點就要踩到楊巔峰的臉上,“怎麼隻有你一個人?你們裏的其他人呢?”
楊巔峰心裏打鼓,麵上卻強作輕鬆:“回大人的話,裏民們正忙著籌備給山寨的糧食,所以沒有人出來。”
八字胡不疑有他,拍馬就要從楊巔峰身邊過去。
楊巔峰哪裏肯放,身後就是密密麻麻的陷馬坑,這些人一過去,可就露餡了。
好在馬兒起步的速度不快,一下就被楊巔峰扯住了韁繩。
嗯?
八字胡眼睛一瞪,喝道:“老東西,不想活啦,敢拉我的馬!”
楊巔峰賠笑:“大人慢些,您有所不知。”
他指著身後那些看不見的陷馬坑道:“前些日子,這裏下了一場大雨,把路麵都給衝壞啦,昨日才修好,路麵還有些坑坑窪窪的,人走上去沒事,可是不能跑馬,萬一馬蹄陷進去,肯定摔個大馬趴。”
八字胡一聽,立即從馬上下來,快步走到楊巔峰身後,隻見地上麵坑坑窪窪的都是碗口大的小坑。
八字胡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些小坑若不湊近了看,根本發現不了。
他的腦中想象著自己騎馬飛奔,馬蹄落入陷馬坑,整個人被甩飛出去的慘狀,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老楊頭,你做的不錯,良民大大滴!”
楊巔峰乖巧的答應了一聲,低眉順眼,也不為自己邀功。
八字胡讓謝必安反身回去,將這裏的情況跟三當家的一說,三當家的當即放下心來。
他大手一揮,“下馬!”
一夥人齊齊下馬。
三當家的把韁繩丟給謝必安,大步來到楊巔峰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真是下雨所致?”
楊巔峰豎起三根手指頭,“老總,我敢對天發誓,就是前日下雨,百姓為了搶收,加上這裏的土質鬆軟,被踩出了大大小小的泥坑,正準備組織裏民修補,沒想到老總就先來了。”
三當家的點點頭,他為自己先前的危險感知感到驕傲,心想這鄉野小裏的田典也不會撒謊,畢竟這對他沒有什麼好處。
東大裏牆後。
黃賀一行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楊巔峰說錯話,被對方察覺,那樣他們的計劃可就全都泡湯了。
萬一事情敗露,黃賀隻能帶著蘇合香逃跑。
因為他已經認了出來,眼前的這夥麻匪,就是那天晚上襲擊他的。
尤其是三當家的,追他追的最狠,那可憎的麵目黃賀記憶猶新。
“來的正好,新仇舊恨,咱們一起算!”
跟黃賀想法不一樣的,是他旁邊的小崽子們。
三當家的幾十號人,身形魁梧,氣度彪悍,尤其個個身上都帶著殺氣,看起來很不好惹。
再看看自己,還沒有人家腰高,而且人數也不占優勢,衝上去就是送死。
好在三當家的並未懷疑,幾十號人在楊巔峰的帶領下,緩步朝東大裏裏門走來。
三當家的走在首位,身後是他的跟班八字胡,謝必安、範無救兩人則隨行在八字胡的身側。
“馬匹暫時留在裏監門外,等到了錢家,讓他們送些精糧喂養。”
拉著車馬的幾個馬夫依言照做。
雖然不覺得這小小的東大裏有什麼危險,三當家的還是謹慎行事。
小心無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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