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彪隻聽見了種族這二字,沒注意到其中的人名。
拿種族來說事,他忍不了了。
“本來你還有生的機會,你自己不珍惜,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張大彪,張地魁說得沒錯,你果然狂妄至極,都這種時候了,還死鴨子嘴硬!”老板把弄著手裏的槍,看著張大彪如同看待獵物。
“張地魁?張地魁派你來的?”
張大彪聲音立馬低沉了起來。
他這一路上就覺得奇怪。
這群外國人為主的雇傭兵,可所處的地盤是在蘇杭,他們卻視若無物,大肆開火,難道就不怕引來警察?
原來是有人在背後為他們掃清一切阻礙。
不過他真是高看張地魁了,此人簡直就是敗類中的敗類,竟然夥同外國人來殺害自己的同仁!
想到這,張大彪狠狠地呸了一聲。
“張地魁花了大價錢,讓我們來殺你,可惜了他沒這個機會親眼看見這一幕。”
有句古話說得好,遲則生變。
老板不再與張大彪廢話,話音剛落,就將手中的扳機按下。
可他剛剛發力時,隻覺得手臂上傳來一陣劇痛。
像是有把刀架在他的手臂上,一點一點地在磨著一樣。
“啊!怎麼回事!”老板痛苦的叫了起來,雙手不受控製,槍也掉落在地。
張大彪看著麵前人的反應,露出一絲陰冷的笑來。
這是他最近發明出來的小遊戲。
他閑著無聊時,就會將真氣放出來,而後再操控著真氣分成他想要的一小股一小股。
真氣在他手中如同絲線一般,很是靈活,他再通過這一根根絲線去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
比如控製其長短,將遠處的東西遞過來。
又比如控製其彎曲程度,將東西給繞住。
這樣一來二去的,他早已熟練了。
麵對這個雇傭兵老板,張大彪並不打算讓他死得痛快,他要一點一點折磨此人。
他控製著真氣,在對方的手臂上來回嗟磨。
明明可以十幾秒就能弄斷的手臂,硬生生讓他花了一分多鍾。
“這是開胃菜。”張大彪看向痛得扭曲的人,“怎麼樣,感覺如何?”
“邪術!都是邪術!”老板想要捂住生疼的手臂,可兩隻手都已被弄斷,實在沒法去緩解。
張大彪一腳將人踢到,如俯視螻蟻一般望著男人:“接下來就是主食了。”
他粲然一笑,仿若地獄裏走出來的魔鬼:“別害怕,這次會很快。”
“別……”
男人囁喏著聲音,下一秒就沒了聲息。
從他的頭部出了一道裂縫,一直延續到下身,有血不斷從那裂縫中流出。
“砰!”
男人倒地了,那道裂縫此時迅速分開。
很明顯,他是被劈成了兩半。
一邊的雇傭兵們何曾見過這樣可怖的場景,嚇得紛紛舉起手。
“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投降?”張大彪輕笑一聲:“可惜我不接受。”
“你們今天隻有一個下場——死!”
見沒得商量,雇傭兵們快速拿起槍,對著張大彪就是一通亂射。
張大彪的保護罩再次起了作用。
雇傭兵們像見了鬼一樣,眼裏滿是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