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張大彪急匆匆的走進了急救室,至於外麵的那些領導們,那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更別提開口說話了。
其中有幾個是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他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且這件事情也的確需要一個人來背鍋,否則回頭遭殃的就是他們自己。
就算是那些知道前因後果的,也根本不敢說,要是說多了,還會顯得自己心虛,讓別人懷疑自己,再者說,眼前這情況不正是計劃中的一部分嗎,他們有什麼好阻攔的?
他們都恨不得張大彪趕緊去救人,除非誰腦子壞了才會衝上去質疑張大彪,要是張大彪被說急了,突然冒出一句你行你上咋辦?
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可就真的是裏外不是人了。
……
原本寂靜的辦公室內響起一道彩鈴聲。
湯澤輝迫不及待的拿起自己的手機,看見消息的具體內容後,他忍不住的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他身邊戴著眼鏡的男人也朝著他的手機屏幕看了過來,隨後便冷笑了一聲,“這個張大彪還真是自大,朱仁德都已經那樣了,他還敢進急救室,真把自己當神醫了是嗎?上一次咱們失手了,這一次可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那我們也就不必客氣了。”
“國信,你可要記牢了,做人千萬不要太過張狂,否則是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就比如這張大彪,他就是平時太狂妄了,才會有今日這下場。”湯澤輝滿臉得意的笑容,語氣仿佛是在教導學生一般。
“那謝先生呢?咱們該怎麼安排?”國信屈指往上推了推鏡框,微微皺眉詢問道。
“謝先生還有許多事要忙,那就不用特意去打擾他了,而且他們就算想要找謝先生,這時間也不允許了,怎麼安排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好的,我知道了。”
國信應答了一聲,緊接著推門走了出去,他一轉頭,就可以看見一院的大樓,而此時他所處位置的大門口,早就被幾輛采訪車給堵住。
而國信隻是朝著門口擺了擺手,那幾輛采訪車就十分聽話的離開了。
“等到他們全都過去了,朱組長也差不多該斷氣了吧?”
國信嘴角微微上揚,勾出一抹略顯猙獰陰狠的笑容,而湯澤輝也在此時走出了房間,國信立馬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真實詮釋了什麼叫做翻臉比翻書還快。
“有什麼事情竟然需要您親自出來?”
“張大彪把我們濟世藥業在華北的那麼多倉庫都給燒毀了,我越想越氣,要是不出了這口氣的話,我恐怕沒辦法舒心,所以我打算去現場好好看看他到底是怎麼崩潰的。”湯澤輝笑的一臉得意,說著,他抬頭望著萬裏無雲的天空,“今日的天真是格外好看。”
那些倉庫被毀讓濟世藥業搭了不少錢進去,但濟世藥業哪裏是缺錢的主兒,這些錢對他們而言隻不過是灑灑水罷了。
但湯澤輝不爽的點是,他們竟然被張大彪這樣一個小人物給算計了,這讓他的麵子該往哪兒擱?所以今天他無論如何都要把場子給找回來,他要親眼看著張大彪是如何一步步把自己給作死的。
現在張大彪也如願跳進了他們設下的圈套裏,他們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