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空著手去是不行的,二人還帶了些小心意去找老爺子。
可他們找到他家的時候,卻是大門緊閉的狀態。
張大彪敲了幾次門,又接連不斷的喊了幾聲,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時,一名阿姨路過這,用奇異的目光看著他們。
看她這樣子,估計是附近的鄰居,張大彪走上前詢問道起來。
“阿姨,您認識住在這的老爺子嗎?怎麼不見他人啊?”
“哦,你說的是老程頭吧。”
“是……是啊,我昨天還見到他了,怎麼今天來找,家裏就沒人了。”
“老程頭昨天下午就搬走了,具體去哪兒我也不知道,你們要沒什麼要緊事的話,就回去吧。”
“那您知道他是因為什麼事搬走的嗎?”
“我本來和他就沒什麼來往,而且他就是個怪人,你說這大年紀了,一個人獨來獨往的,要說他能搬哪兒去,多半是去找他的兒子和孫子吧。”
其實,張大彪也沒多想找到他人,就是想道個謝而已。
既然人不在了,那就算了吧。
二人離開鎮子。
回去的車上,格裏望著張大彪,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直說,別擺出這副模樣,我可不會管你。”張大彪望著窗外,不在意的說道。
“也……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讓你把我送回教廷。”
“你的任務不是找懸零大師嗎?人還沒找到,你就想回去了?”
“所有的線索都確認過了,鎮子、廟裏,該去的地方都去過了,沒找到人就算了,還差點把我的小命搭進去,我又有什麼辦法呢?我總不能一直跟你跑下去,這麼做一點意義都沒有。”
“你說的不無道理。”
“你的意思是同意我走了?”
張大彪短暫的思考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格裏的興奮程度和逃出日月廟的激動相差無幾,恨不得衝上去抱著張大彪轉幾圈。
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很擔心教廷的狀況。
如今好不容易能回去了,讓他如何不激動?
就是回去可能會麵對自家教皇的刁難。
不過這件事本就是教廷的錯,想從張大彪手中搶奪不屬於他們的東西。
等他回去了,看看能不能調解雙方的矛盾。
“張大彪,謝謝你。”格裏由衷的開口道。
“挺稀奇啊,堂堂主教居然和我說這些客氣話,你別忘了這一路上我可是威脅過你的,小命都差點沒了,還在這說謝,會不會虛偽了點。”
“我還不至於這麼小氣,和你計較這些,之所以謝你,是謝謝你放我回教廷。”
“你就放心吧,有我的命令,我的人是不會對你動手的。”
有張大彪這句話,格裏就放心了。
相較於他們來時的艱難,回程顯然輕鬆了許多。
由於他們是下午才走的,到了夜晚不得不找一家酒樓住下。
張大彪已經好幾天沒睡好了,好不容易有地方休息,哪兒還管環境好不好,倒頭就睡了過去。
人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推醒。
張大彪罵人的話都到嘴邊,見是格裏,又把話咽了回去,不滿的開口。
“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覺,跑我這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