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旗,今天冬至,兄弟們留守辛苦,把咱們前幾天打的獵物燉了,讓兄弟們吃頓好的。”秦三郎說著,眼鋒一利,是看著在場的將士道:“所有人回到自己的崗哨上,要是出了任何差錯,軍法處置!”
“是!”將士們是立刻站直身板應著,很快散開,回到各自的崗哨上值守。
薑小旗則是帶著幾個將士去宰殺獵物,準備冬至的晚飯。
秦三郎回了自己的院子,取了一塊白布,撕扯成條後,紮在自己左手的手腕上,也算是為那些死去的將士們紮白了。
……不知過了多久,四安是進了秦三郎的院子。
秦三郎雖然難受,但依然很警覺,四安還沒踏進院子他就出來了,看見四安後,劍眉一皺,問道:“可是家裏有事兒?”
他已經給家裏送了信,說下午才能回去,四安怎麼突然跑來了?
四安行了個禮,道:“主子,是小東家來了。”
“小魚來了!”秦三郎的眼裏有著驚喜,又擔心的問道:“小魚怎麼突然跑來了?可是遇到了什麼事兒?”
四安搖頭,道:“主子放心,小東家沒事,是特地來接您回家過冬至的。”
小東家也太生猛了,這曆來接人回家不都是男人做的事兒?小東家卻反其道而行,難怪三奶奶老說,小東家投錯胎了,應該做個男娃才是。
又道:“小東家說了,她不好進司兵所,就在外麵的騾車裏等著主子,主子不用急著出去,把司兵所的事情都忙完後,再跟她回家就成。”
秦三郎怎麼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麵,是讓人立刻把薑小旗喊來,又拿出紙筆,把所有該安排的事情都寫好後,把紙張交給薑小旗:“司兵所的事兒就交給你了,務必看好,莫要出什麼差錯。”
“是!”薑小旗接過紙張,保證了一句,把秦三郎送出大門。
顧錦裏的騾車停在司兵所遠處的一片小竹林邊,此刻正坐在騾車裏,掀起車簾,看著司兵所的方向,見秦三郎縱馬而來後,歡喜地下了騾車,朝著他跑去。
秦三郎見她向著自己奔來,那原本陰冷沉重了大半天的心像是瞬間被太陽光照進了一般,立刻溫暖起來:“小魚。”
秦三郎減了馬速,在她跑到自己麵前之前下了馬,快步向她走去,很自然的牽起她的手,朝她笑道:“怎麼突然來了?”
顧錦裏是看著他,笑道:“怕你難過得哭鼻子啊,就趕來看看你,我是不是很好?”
如果說,剛剛看見她的時候,心裏隻是像被陽光照進一般溫暖的話,那此刻,他的心就被她的熱情與關心燃燒了。
“嗯,小魚對我最好。”秦三郎說著,是牽著她的手,走到騾車前,提步進了騾車內,等她進來之時,是立刻抱住了她,聲音微沉的道:“小魚,我很高興。”
很高興你能來。
他今天確實很難受,雖然可以撐下去,可這種被她關心、重視的感覺,讓他很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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