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帥居高臨下,看著腳下的這頭喪屍鯨魚,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而武州的臉上此時則流露出了一絲癲狂的笑容:“哈哈哈哈,這畜生終於出現了,我已經等了它很久了!”
“你確定咱們真要在水裏與它為敵?”
這頭喪屍鯨魚的實力雖然隻有七級,可是在水中它卻可以發揮出超越八級喪屍的強度。
他和武州都是體質類神眷者,他甚至連飛都不會。
就憑兩人居高臨下,對這皮糙肉厚的喪屍鯨魚發動攻擊,那威力恐怕與給對方搔癢沒什麼區別。
聽到王帥的問話,武州點了點頭:“沒錯,咱們不僅要與它為敵,而且還要殺了它!”
武州將王帥帶到了一旁的橋墩上,並一同站在了上方。
這頭鯨魚之前撞垮了橋梁,隻剩下四根孤零零的橋墩還矗立在原地。
這橋墩打造的極為夯實,哪怕橋梁垮塌,這四根橋墩也沒有因此垮掉。
兩人站在橋墩上,居高臨下地觀察著那頭喪屍鯨魚。
那頭喪屍鯨魚眼見著目標消失,突然變得十分暴怒,並不斷用尾鰭拍打水麵。
原本生活在水中的那些喪屍水族,因為這頭喪屍鯨魚的泄憤舉動而吃了大虧。
無數的喪屍水族被水浪擊昏,並成為了那些體型更大的水族們的口糧。
不過片刻間的功夫,這處河道便已經被血汙染紅。
那頭喪屍鯨魚在河水中不斷翻覆,掀起了高度近三十米的水浪。
王帥看著那頭暴怒的喪屍鯨魚,一時竟覺得有些腿軟。
武州似乎感受到了王帥的恐懼,於是便轉頭對他問道:“王會長,你不至於吧,隻不過是一頭喪屍鯨魚,竟然把你嚇成這個樣子?”
王帥將頭轉向一旁,有些為難的對武州說道:“我不是怕這喪屍鯨魚,我是暈水!”
“怪不得你之前百般推辭,原來是怕在這裏丟臉啊!”
武州嘲笑了王帥兩句,隨後伸手探入腰間,抽出了一把唐刀:“這家夥堅持不了多久了,我先下去騷擾一番,你找機會發動攻擊!”
武州順著,直接從橋墩俯衝了下去。
這裏距離河麵足有近四十米的高度。
王帥看著武州的身形逐漸變小,眼中閃過了一絲猶豫。
他從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深水。
每次麵對那些深不見底的水體,他都會有一種強烈的窒息感。
而這種恐懼,直到他成為神眷者,也始終不曾退去。
他之前拒絕武州的提議,主要也是因為有這方麵的原因。
可眼看著武州已經朝著那頭巨鯨俯衝而去,他便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反悔的機會。
摸摸懷孕中那顆尚有餘溫的能量水晶。
他眼中的猶豫逐漸轉變為了堅定。
武州此時已經衝到了那頭喪屍鯨魚的頭頂。
那喪屍鯨魚還在因為目標的丟失而狂怒不已。
武州則在此時猛地舉起唐刀,直朝著那喪屍鯨魚的背脊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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