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這事在她手裏能夠被查個底朝天。
所以此刻並沒有拒絕江暖棠的請求,點點頭,應聲道:
“好的。”
說著,客房經理沒有耽擱,很快便照江暖棠的意思,取來了聖達爾酒店放在房間角落裏的熏香。
味道很好聞。
檀香木搭配白鬆香,帶著一絲青綠和奶油質感,辛香料、雪鬆和柏木的集體湧現,又讓香氣愈發趨於幹燥、柔和。
像是深山道觀上空纏繞的薄煙,沉靜而冷清。
這也是很多人選擇下榻在這家酒店的原因。
“謝謝。”
江暖棠朝著客房經理頷首示意,感謝她幫忙拿來熏香。
旋即,江暖棠也沒有做什麼,隻在眾人不解的眼神中,將手中顏色豔紅的銀針往前探了幾分。
很快事情便發生了變化。
在眾目睽睽之下,銀針的尾端褪去嫣紅,取而代之的是,陰鬱沉悶的黑。
這示警一般,和死亡無限接近的顏色。
讓在場所有人心中一驚,臉色倏然驟變,雙眸亦是瞪圓。
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卻不妨他們意識到,席茂勳是真的中毒了。
且這毒還十分巧妙。
無色無味,普通方法也辨不出來,需得和特定的東西放在一起,才能相互發生作用。
等人陷入昏迷,毒素便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人醒不過來不說,還無從對症下藥治療。
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在場人的心裏皆不約而同地劃過這個念頭。
管家本來見江暖棠紮了一針,銀針反應和她的診療結果並不相符。
還以為她就是個花架子,沒什麼真本事。甚至有些納悶好端端的,老太爺不急著讓尋醫生,讓他找江暖棠做什麼?
現在見江暖棠來了這一手,登時又大開眼界,對江暖棠信心大增,也終於知曉席茂勳這個做法的用意。
無非——
這是個真本事的。
思及此,管家一改方才的距離感,看向江暖棠的眸光熱切,隱隱泛著迫不及待的亮光。
“江小姐,您既然能查出老太爺是中了毒,是不是也知道解毒的辦法,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管家儼然把江暖棠當成了主心骨,對她的意見不再聽聽就算。
江暖棠也沒拿喬,直言道:
“清下場子,把不想幹的人都請出去。”
“是。”
管家不再耽擱,忙去屏退圍觀的看客,隻有卞其芳師徒心有不服,想看江暖棠有什麼真本事,堅持留了下來。
除此之外,還有管家,酒店經理和邵湛凜。
邵湛凜本就是沉默寡言之人,此次當司機他也很守本分,就安靜地陪在一邊,幾乎與環境融為一體,若不仔細辨認,壓根沒人敢將這樣一號人物和邵氏集團總裁人、晉城第一家族掌權人聯係到一塊。
待人清空後,江暖棠拿出消過毒的銀針,紮入席茂勳的各處穴位裏。
卞其芳作為享譽盛名多年的國醫級人物,原本對江暖棠心存不屑,覺得她不過是僥幸蒙對。
直到江暖棠露了這一手,才驚駭地瞪大雙眸,上前幾步,詫異地說
“十三針?竟是鬼門十三針?你的醫術是和誰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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