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用東蒙古草原的蒙古人出征?”
“難道不可以嗎?東蒙古的主力大軍,已經在烏蘭布察之戰,被燕王殿下殲滅。
三大草原實力大損,目前正被燕王麾下的曹參,夏侯嬰,周勃三位將軍,率領三萬騎兵鎮守。
可是草原這片地方,猶如細胞分裂一般(鄭克均的細胞學說早已傳遍世界),永遠不會缺壯士。
這些離散的壯士,如果不加以利用,他們因為生存的原因,遲早會成為不穩定因素。
到時候還需要三位將軍去鎮壓?豈不是白白損耗大明軍力?
如果他們能由安東率領,進駐興安山,既能阻擊俄軍,又能進一步削減三大草原實力。豈不是一舉兩得?”
鄭克均沉吟點頭。
“方案可行,但安東團長始終沒說到根本問題,糧草從哪來?本王可沒有糧食給你。”喵喵尒説
走陸路,千裏征戰興安山,哪怕隻有一萬人,消耗的糧草也能堆成山。
“放心,安東不要燕王殿下一粒糧食。
如果燕王殿下慷慨,可以讓三大草原的鎮守將軍,在我們出征時,為我們補齊戰馬和兵器。
如此便感激不盡。
如果實在沒有,戰馬和兵器,安東也可以自己想辦法。”
“所以,你打算搶劫?本王說過……”
“放心,安東絕不會搶劫西伯利亞地區的察哈爾人,女真人,赫哲人等異族。
如果安東真的搶劫了他們,等戰後,燕王殿下可以不賣給安東一條槍,一座炮。”
“這……”
鄭克均沉眉思索。
“燕王殿下,安東為新北軍彌補戰略短板,卻不讓燕王殿下損失一兵一卒一粒糧食,難道這也不行嗎?”
安東急切地看著鄭克均。
他為了這筆軍火單子,真的用盡了全力。
如果鄭克均這也不答應,那他真的絕望了。
回到普魯士,他更加無法麵對弗裏德裏希·威廉臉上的失望。
在普魯士是否能崛起的曆史關口,自己的任務失敗,難道不等同民族的罪人嗎?
安東身上的壓力,猶如一座巨山,壓得他無法呼吸。
“好吧。”
思考了好一會,鄭克均實在沒覺得安東這策略有什麼毛病。
或許遠征興安山有風險,但風險都在安東身上,自己似乎沒什麼損失。
鄭克均最終答應了安東。
“多謝燕王殿下。”
安東當即向鄭克均行了一個鞠躬九十度的撫胸禮。
此刻安東內心的激動,無法用語言形容。
隻要打好這一仗……隻要打好這一仗……普魯士就可以宣布崛起了。
……
好不容易送走安東,鄭克均正要安寢,這時又有衛兵前來稟報。
“稟報燕王,奧斯曼帝國使者深夜求見殿下。”
“幹嘛要這時候見?讓他回去,有事明天請早。”
鄭克均實在困得不行,他可不想聽奧斯曼使者那一套進貢的說辭。
“我們已經讓她回去了,可是這名奧斯曼使者說見不到殿下就不回去。
殿下曾經下令,對列國使者,無論是否敵對,都以禮相待,所以我們也不敢動粗。
這深秋時節,讓奧斯曼使者在宮外待一晚上,可能會出問題,所以將軍派小人前來請示燕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