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分別多年,有所不知啊?我與林副董事長都是汕江大學畢業的,他主攻中文,同時也研讀了農學專業,而我是經濟管理係的,曾經與他是汕江職業技術學院的同事,關係鐵打的。由此他下海經商,也不忘將我拉出來,助他一臂之力。我是他的得力助手,開國功臣哩。故開玩笑也蠻隨便的,這點你老早看出來了。”喵喵尒説
“是的,但我不知道你倆是大學同學,更別說曾是同事,隻覺得你倆的關係非同尋常。”
“嗯,你沒來之前,我與他經常聊聊工作和心事,出去吃吃快餐,打打球,爬爬山,跑跑步。自打你來了後,你便順理成章地取代了我的位置。原來他念念不忘苦苦尋覓的心上人就是你,真出乎我的意料。我當初以為是他的大學同學,沒想到是久別重逢的你。他這半年的拚命克製,就是希望你能順利轉正,不被感情羈絆而擊垮,如今他可能計劃與你執手偕老嘞。”
陳玉琰不耐煩地嗔怒道:“張曉斌,你知道得還真多哎,酷像個長舌婦。簡直是在閑扯蛋。他妻子才貌雙全,有身份有地位,家庭幸福美滿,幹嘛沒事找事,自討苦吃啊?”
張曉斌繼續滔滔不絕地說:“你看到的僅僅是假象而已。他家表麵風平浪靜的,像個三口和睦之家,可實際上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的。雖然關起房門來吵架,可沒有不透風的牆啊!章媖煐的聲音是高分貝的,誰也壓不過她的女高音,也許在單位當慣了首領之故,在家說話也喜歡指手畫腳,發號施令,獨斷專橫的。打心眼裏瞧不起鄉下來的林副董事長,什麼事都是她說了算,有時候令林副董事長痛不欲生。曾經鬧過兩次離婚,都由當官的嶽父出麵調停休戰的。”
“他嶽父在何處高就呀?一碗水端平嗎?你不要光顧著說話,喝酒吃菜呀!”
“嗯,曉得,你也吃吧。他嶽父章武韜是海洲市委組織部首領,為人敦厚,工作踏實,口碑不錯。原因是林副董事長與她是媒妁之言,壓根就沒愛情,他一直在尋找初戀的你,偷偷地回老家好幾次,可你都杳無音信,連你父母都不曾曉得,他就束手無策了。”
“他也許沒有挖空心思去尋找吧!都什麼年代了,竭力去找一個人,豈會找不到?你也信他的鬼話連篇。”
“不是我信不信的問題,而是他真的跑了好幾趟老家哩,不是去找你還能找誰呀?他實在無奈,隻好順著他姑丈一家人的心思,與章媖煐結婚了。可他對你卻一直難以釋懷,經常在夢裏喝你的名字,任何一個妻子都會受到刺激而憤怒的。丈夫心裏裝著別人也就罷了,可時不時在夢中蹦出她的名字,且年年月月如此,何以能忍受啊?故他經常被趕出臥室也是司空見慣的事嘍,我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來啦。”
“原來如此啊?換作我也受不了的,那個妻子願委曲求全呀?不過,請你放心,我不會填補他的空虛的,更不會給他可乘之機,你不用替我捏著一把汗,吃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