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珍寶憂心忡忡地說:“謝謝老同學的提醒。剛才會上我也一直在觀察你爹的麵部表情,感覺他看著陳玉琰的時候,臉上流露出一種難以言表的神情,眼神仿佛暗藏一種羨慕,又是一種喜歡的滋味兒。我琢磨著莫非對陳玉琰懷有一種別樣的情懷。”
玉光楠苦笑道:“聰明的你也看出來了,這次赴滇抗台,不知爹會不會找各種理由留下陳玉琰,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哎,我看玉琰是很難拒絕我爹的邀請,畢竟她的求知欲異常強烈,說不定也想在我爹的大集團裏鍛煉成長哩。”
林珍寶感歎道:“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擔心沒啥用。正如你所言,玉琰很希望能在更大的集團裏大展身手哩。我知道你母親前年正月因車禍意外去世後,你爹至今未再續弦。雖然你爹外表頗顯年輕態,第一次與他見麵,我誤以為他是你的哥哥哩。但也畢竟奔花甲的人兒了呀!陳玉琰喜歡陽光朝氣的小夥子,也不排斥姐弟戀,怎麼會看上你的爹呢?一隻皮鞋擱不響,你的擔心是多餘的哩。”㊣ωWW.メ伍2⓪メS.С○м҈
玉光楠怒瞪著他說:“瞧你一臉的無奈,還在我麵前逞強,愛情是沒有年齡界限的,女人是經不起追的。信不信,隨便你,反正我已經向你敲響警鍾了,到時你的陳玉琰真的被我爹搶走了,千萬別後悔。我不希望有一個比我還年輕的後媽。你盯著點不蝕本。切記!”
林珍寶點了點頭,沒吱聲。玉光楠伸手拍拍他的肩頭,轉身回去了。
林珍寶經玉光楠一點撥,心裏突然湧上一種恐懼感,冥冥之中感覺玉欣鼎對陳玉琰一見鍾情了,仿佛在不遠的將來陳玉琰會被玉欣鼎搶走似的。
陳玉琰透過玻璃看著心神不寧的林珍寶,心裏撲通撲通的跳得厲害,想進去問明天幾點鍾能到達普洱目的地,玉董事長都跟他說了些什麼,因何臉上布滿烏雲,愁眉緊鎖的。可是都被他冷漠沉思的表情擋了回去,幾次三番的望而卻步了。
玉光楠離開林珍寶辦公室後,回到自己的董事長辦公室,發現父親在查看自己的通訊錄,急忙奪過通訊錄說:“你在查找陳玉琰的手機號碼嗎?玉董事長,我的爹,實話跟你說了吧,免得你想入非非的。陳秘書的確還是個姑娘,雖然三十好幾了,但一直未婚。她與我的同學林珍寶是老鄉,也是老同學,同桌六年的初戀情人。雖然因外界幹擾誤會而導致分手,但至今情深依舊。現在兩個人各就各位,絲毫不談情感之事,全力以赴忙工作的,你沒啥可顧問的。”
玉欣鼎嚴肅地說:“我是大股東,工作之外的事情,若是會影響公司的利益,我當然要顧問的,道什麼沒啥顧問呀?既然兩個人情深依舊,豈不死灰複燃?額外的男女私情肯定會影響工作的呀,你給我盯緊點,有事隨時向我彙報。我仿佛感覺林總有點不對勁,當我看著陳秘書的時候,林總明擺著不樂意,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不放,害得我不好意思多看她一眼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