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光楠氣鼓鼓地說:“那個女人不是很早就車禍死了嗎?你還對她念念不忘的,她的女兒關你啥事啊?你的初戀車禍致死,媽媽也是車禍死的,為何跟你扯上關係的女人都是出車禍去世呢?”
玉欣鼎突然哽咽道:“光楠,你指責父親害死了她們嗎?保姆玉敏敏的母親不是出車禍死的,是她自己去撞車致死的,與他父親吵架後去自殺的。那時你爺爺奶奶說什麼門不當戶不對,反對我跟她結婚,當初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我沒有自由戀愛的權利,無奈任你爺爺奶奶擺布了。我與你媽是你奶奶包辦的婚姻,是企業聯姻。雖然沒有愛情,但我也一直沒有違背你媽媽。至今還隻有你媽媽一個妻子,絕無二心。”
玉光楠激動地說:“我才不信呢,隻是暫時沒有人闖入你眼線罷了,要是遇上了心儀之人,你還會按兵不動嗎?靜如處子嗎?”
玉欣鼎繃著臉兒說:“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今晚的任務是飯後商量抗台之事,不是談家事的。既然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外麵雷聲隆隆的,我們趕緊商量一下,附近這一大片的普洱古樹基地,如何才能將損失降到最低點。”
玉光楠耷拉著腦袋說:“香菱,我們要開會,碗筷廚房麻煩你收拾吧!”
玉香菱瞅了一眼玉欣鼎,見他犀利的目光瞪著自己,不好意思拒絕了,順勢懶洋洋地說:“好吧,誰叫你爸喜歡那個保姆,關照那個保姆哩。”
隻聽“啪啪啪”的幾聲,玉香菱的臉上火辣辣地疼,眼冒金星站立不穩,陳玉琰急忙去扶著她坐到桌旁。
玉香菱睜開眼瞅見玉欣鼎惡狠狠地怒視著自己,連忙又說:“你難道不是嗎?我有好幾次早上看見玉敏敏從你的房間裏出來,那是幹什麼,當我是傻子啊!白天是你家的保姆,晚上是你的發泄工具,我難道說錯了嗎?”
玉欣鼎又一次上前想打她嘴巴,卻被玉光楠拽住了手臂,厲聲道:“爹,我也聽香菱說過好幾次了,你不想找後妻,原來是家裏偷著吃了,三十五歲的保姆陪你五十七歲的老頭,你當然劃算啊,難怪不著急續弦喔。”
玉欣鼎氣得牙齒直打顫,掃視了大家一眼,轉而平靜地說:“既然你們在客人麵前侮辱我,那我隻好直言不諱了,本來不想說的,將這一切埋葬在靈魂最深處,直至帶進墳墓。可是你們太不了解為父的人品了,逼著爹說出來,且決定將財產也分給她一部分。畢竟她的丈夫有慢性病,她的父親去年因病走了,公公婆婆早就去世了,我有義務支持她,幫助她。”
玉光楠驚得目瞪口呆,玉香菱詫異地問:“莫非玉敏敏是你和初戀情人的孩子,是光楠同父異母的姐姐。”㊣ωWW.メ伍2⓪メS.С○м҈
玉欣鼎痛苦萬狀地說:“這下你滿意了吧!謎底終於揭開了,每個早上不用偷偷摸摸地來張望我的臥室門了。”
玉光楠嘶啞地說:“難怪你以企業的名義,跟她家兩個孩子春蕾結對,扶貧幫困,支助他們上學,原來是你自己的外甥和外甥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