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珍寶局促不安地問:“玉董從何得知那麼多,小玉董告訴你的嗎?你所說的情況失實。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與章媖煐已經到了非離不可的程度了,況且我夫妻離婚與陳玉琰的到來沒有絲毫的關係。”
玉欣鼎兩手抱在胸前,慢條斯理地問:“真的沒關係嗎?眼下我跟陳秘書在說話,你甭急著打岔。陳秘書,倘若林總夫妻不能心平氣和地協議離婚,而林總不想鬧得沸沸揚揚,便不會向法院起訴,那就意味著他倆離不了婚,為此,他對你的承諾就是空中樓閣,你休想取代他妻子章媖煐的主婦地位。不信,走著瞧。”
陳玉琰覺得玉欣鼎言之有理,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了,眼睛落在林珍寶身上掃來瞄去的。
林珍寶忍不住問:“你看著我幹嗎?瞧你這副神情,可想而知,你的心被玉欣鼎董事長說動搖了。既然你對我的愛還搖擺不定的,何不留在他身邊,好好享受幾年的高薪待遇。月薪上萬元,比你現在的月工資多了九千元哎,誰不為錢所動,誰會跟錢過不去啊?人各有誌,我不勉強,去留隨你。”
陳玉琰看著神情抑鬱的林珍寶,伸手拍拍他的肩頭說:“心口不一的偽君子,說句真話會死嗎?我的心思你不是一目了然的嗎?”
林珍寶不無嘲弄道:“我對自己都不了解,能否離婚都拿捏不住,更何況是你的心思。常言道女兒心海底針,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你啦,一切由你自己去定奪吧!”
陳玉琰聽得臉色一沉,怒視著他說:“你甭陰陽怪氣的,我還不了解你嗎?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讓我回去還是留下,一句話,痛快點。”
林珍寶伸手指指玉光楠說:“這是工作上的事兒,你還是去征求玉光楠董事長的意見為好,我不作表態發言。”
玉光楠笑吟吟地說:“這分明是你倆的感情問題,林總也好意思推到我頭上來。那你幹脆放棄陳玉琰,善待章媖煐好嘞。如今要我來作答也不難,給你幾個問題,你能準確地回答出來,那去留自然就明白嘍。”
陳玉琰緊張地問:“什麼問題?幾個方麵的問題?若是感情話題我拒絕回答。”
玉光楠盯著她問:“除了感情話題還能談什麼呢?我喜歡你,你知道嗎?我也想離婚娶你,你願意嗎?據我觀察,你對我也有好感的,是不是?倘若回答符合我的心思,那就留在我爹的集團公司任職董事長秘書,等學有所成後,再回到王琰茶業集團公司任職副總,等有成就後任命總經理。意下如何?”
陳玉琰斬釘截鐵地說:“我剛才就聲明了,拒絕回答情感話題。去留我自己決定好嘞。俗話說親不親故鄉人,甜不甜家鄉水,我不想留在滇,怕水土不服,身體遭殃。感謝玉欣鼎董事長瞧得起我,我辜負了你的好意,明天要回去,在此隻能說聲對不起了。請你諒解!抱歉!”
林珍寶聽了陳玉琰的回答,心裏樂開了花,而玉光楠也忍不住笑逐顏開的。但兩個人都故作皺眉狀,怒瞪著陳玉琰一言不發的。
玉欣鼎失望地說:“既然陳秘書瞧不起我,我又何必強求呢?剛剛托人找關係,問了一下機票之事,說是有個人退票了,剛巧被我朋友發現預訂了,你們三個人明天中午十二點的飛機可以回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