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利華哈哈大笑道:“表哥明知故犯,對校友誇下海口,這下你要自食其果嘍。”
向興旺怒瞪了一眼張利華,憤憤不平地說:“張表弟,你甭在此幸災樂禍了。林珍寶,今天你把書房的床拆除,把你女兒的小床安裝好,你睡臥室與劉小丹同床共枕。同時你要教女兒稱呼劉小丹為阿媽,而不能沒禮貌地喊什麼劉阿姨,你是位有知識、有涵養、高品位,高學曆的男人,無需我嚼舌根吧!”
林珍寶冷冰冰地說:“表哥,你別弄得口沫飛濺,口幹舌燥,好嗎?這是不可能的事,別指望我能抱著她睡,我的心裏唯有陳玉琰,誰也替代不了。若是違背她,心存愧疚,我怎麼能睡個安穩覺,白天如何工作?怎麼能管理好偌大的公司?我知道你與她父親的關係非同一般,我也相信你的為人,你為她焦急心疼,可惜很遺憾,我做不到,做不到,請你以後別再舊話重提,好不好?”
向興旺伸指戳著他的額頭怒吼道:“你太無情太自私了,她難道是你娶來的免費保姆。”
林珍寶推開他的手,高傲著頭顱厲聲道:“她若是不願意,隨時都可以離婚,你瞎操心什麼?你關心得過了頭吧!莫非你們……”
向興旺情緒激動地說:“莫非什麼,你吃醋啦,我就是關心她,喜歡她,愛她,心疼她,怎麼啦?你有什麼不舒服嗎?”
向興旺想用激將法來試探林珍寶,沒想到林珍寶出言不遜,“那你幹脆離婚娶她,抱她疼她呀,幹嗎要推銷給我啊?”
向興旺氣得渾身發抖,伸指戳著他的腦袋,氣蹦蹦地說:“林珍寶,你真是大言不慚,不可理喻啊!令我大失所望,懶得理你,利華,我們這就回去。”
張利華若無其事道:“表哥,你大動肝火何苦來著?回書房看電視吧!他的家事你別摻和,好不好?”
向興旺怒視著林珍寶,恨鐵不成鋼地說:“我氣不過,看不慣呀。眼巴巴看著劉仲興的掌上明珠劉小丹受盡委屈,我袖手旁觀,於心不忍啊!”
林珍寶見他滿臉痛楚,此刻又聽他口出此言,不由得懷疑他倆是什麼情份,忙緊鑼密鼓地敲問:“向興旺表哥,你與她曾有一段情呢?還是曾有一腿呢?張利華反應很正常,你竟然如此強烈,替她鳴冤叫屈,理直氣壯,像個潑婦獅威勝虎的,我不得不懷疑你倆的關係啊!”
向興旺氣得義憤填膺,伸手不停地揮舞著,怒不可遏地說:“林珍寶,你血口噴人,恬不知恥。我與你表嫂是自由戀愛結婚的,情深意篤,彼此忠誠,肝膽相照,你竟然口無遮攔,汙言穢語,你不怕弄髒嘴,我還擔心弄髒耳朵呢。”
“表哥,你就不能少說幾句嗎?劉小丹在廚房聽見了怎麼辦?”利華勸說道。
“聽見就聽見,有什麼了不起的。沒料想研究生畢業,飽讀詩書,學富五車,滿腹經卷絕倫,文質彬彬的親表弟也是出口傷人,不知害臊的劣等男人。”向興旺伸指忿忿不平地戳著林珍寶的鼻尖,大聲嗬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