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您想象的那樣,我第二次婚姻的緣由,是得知玉琰在車禍中遇難了。因我身居要職,女兒吵著鬧著要新阿媽等眾多原因之下再婚的。但這是一次無性婚姻,我與劉小丹從未圓房,此事我兄弟一清二楚,也可以向劉小丹本人證實的。後來獲知玉琰大難未死,我便想方設法與她離婚了。我可以對天盟誓,此言發自肺腑。”
“好,暫且信你。你一直與玉琰有聯係,為何還與一位三十多歲的姑娘搞得火熱,糾纏不休。如今人在玉琰身邊,仍與她通電話、發信息,這怎麼解釋呢?”
“是汪涵淵一廂情願的。她是玉琰的救命恩人--汪潔茹的女兒,出國留學畢業的碩士,大齡未婚女子,她得知我是離異者,便絞盡腦汁從海濱市調到汕江省教育廳上班,下派王琰集團掛職鍛煉兩年,目的就是為了近水樓台先得月,沒有得逞,誓不罷休。所有電話和信息都是單向的,我從未給她打過電話,更別說回信息了。”
“這隻是你的一麵之詞,陳玉琰會信你嗎?畢竟你當初與她重逢後一直瞞著她,如今卻要化十倍的力氣去解釋,且不一定奏效。”
“若她不信,可以拿我的身份證去電信局打印查詢,立刻真相大白了。她可謂是恬不知恥,為了追到我,無論什麼把戲都使盡了。她留學美國的,屬開放型新女性,但我的定力不錯,從未中邪,不信,可以去我公司調查核實。”
“你覺得問心無愧,心中坦蕩蕩的,可是陳玉琰卻不是這樣想的,不知你有何辦法讓她對你消除誤解。”
“在這個浮躁的信息時代,陳玉琰聽風就是雨,在所難免。根本不敢相信還有傳統敦厚的男人存在,這也難怪。可我偏偏是個怪物,也可謂是對愛情堅貞不渝的異類。若是玉琰僅僅因為這些陳年往事而不肯嫁給我,那她將遺憾終生,而我將抱恨終身。您無需解釋,我也曉得玉琰告訴您的,關鍵是她從哪裏獲知這些事情的?是誰在其中挑撥離間,無事生非呢?”
“這不很明了嗎?肯定是你的情敵嘍。”
“那就是與我同母異父的張利華了。他有必要這麼做嗎?再說他已經再婚了呀!趙波浩根本不知此事,他無暇更無心思去打聽這些陳芝麻爛穀子,他是一位耿直磊落之人,什麼事都喜歡向前看,而不糾纏於過往,人品不錯。愛上玉琰的三位男人,都可謂是逸群絕倫,超凡脫俗的,可惜都與玉琰無緣,擦肩而過。如今,與我也許沒戲嘞,說不定與汪涵淵一樣,五十步笑百步,成了一位單相思的無賴者。”
“林珍寶,別氣餒喔,我自有辦法,讓她回到我公司。關鍵是你希望她留在雲南還是回南方老家?”
“我當然希望她回家呀!這還用問嗎?獨在異鄉為異客,有什麼好呢?”
“那我很真誠地問你一句,假如你要找的生身父親也在雲南,你願意為他定居雲南嗎?在父親和玉琰之間,孰輕孰重呢?”
“生活沒有假如,是很現實和殘酷的。正如當下我與玉琰之間,倘若她不願隨我回家,也不同意我留在她身邊,您說,我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