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琰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趙波浩,緊張兮兮地問:“最後離婚了嗎?”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鄧瑋瑜因為死心塌地的愛著文斌,隻好要人不要財嘍。文斌說他因妻子的貪得無厭而傷害了你,並跟著犯渾,無顏再打電話給你,叫我轉告你一聲,你也不必赴雲南繼承應得的財產,他換算成現金給你。”
“薛文斌提前釋放了,是嗎?”
“是的。聽說他在看守所表現好極了,天天在懺悔,天天在為你祈禱安康。他說自己因愛生恨而走火入魔,如今唯一能救贖的,就是歸還你應得的財產繼承權,請你務必收下,支票我給你帶來了。”
“什麼,你沒征求我的意見,就把支票捎來了,多少錢啊?”
“沒想到,鄧恨遠偷偷為你們母女倆,買了養老保險和醫療保險及瀟瀟的教育基金。到時,光保險金就有一百多萬元哩,財產應得兩百多萬元,你可謂是富婆嘍。”
“我一分錢也不要,你帶回去還給薛文斌。”
“不要讓我為難嘛,這支票你一定得收下,這是你應得的遺產,有什麼不好意思啊!林珍寶是陳瀟瀟的生身父親,誰也改變不了的鐵的事實。況且婚姻法規定,非婚生子女與婚生子女享有同等的繼承權哩。”
“我與林珍寶不是合法夫妻,陳瀟瀟是人工授精懷的孕,雖然精子是他的,但我也不願坐享其成,你帶回去,物歸原主。若是你執意不肯,那我連你的分公司也不要了,另起爐灶叫賣營生。我是個說一不二的人,你自己權衡輕重吧!”
“那我當然要尊重你自尊自立自強的個性,將支票帶回去還給薛文斌喔,但保險單總得歸你母女倆吧!”
“這就對嘍,保險金以後再說吧!海嘯,你別坐在那裏不動筷子啊,填飽肚子才能幹活啊!”
“噢,我已經吃得飽飽的啦,你倆慢慢吃慢慢聊唄。”
陳玉琰趁趙波浩去洗手間之際,前去結賬。
趙波浩忙折回拉住她的手說:“我聘請你擔任‘琰香普洱茶分公司’的總經理,當然是我作東,你幹嘛搶著付錢呀?”
“我是這裏的人,理所應當的盡地主之誼,你趕快放手,人家盯著我們呢。”
林海嘯打岔道:“這頓飯由玉琰結賬符合情理的,趙先生別客氣了。客人在看你們推來搡去的,難看死了,快鬆開手吧!”波浩回頭瞧了瞧餐廳,這才放手離開。
三個人剛回到咖啡館門前,趙波浩的手機便嘀嘀嘀地響起來,趙波浩退到一隅接聽。
“喂,趙董事長嗎?”
“嗯,是的。趙秘書,有急事嗎?”
“你阿爸被你氣得住院了,你趕快回來。”
“為了什麼呀?我出來不是跟他打招呼了嗎?”
“他今天到公司查賬,發現少了一筆巨款,急忙去問財務部。財務部說你劃款五百五十萬元給陳玉琰買房子了,當即氣暈啦,幸好旁邊有幾個人在,馬上送往醫院搶救了。如今在人民醫院躺著,昏迷不醒,你趕快回來解釋清楚,不然要闖大禍啦。”
“噢,知道了,明天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