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呀!”
當魏寶小心翼翼地將那塊春帶彩開窗料的外皮扒掉的時候,唐雨馨便忍不住說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脫去石皮之後,那春帶彩的翡翠才露出了她的真容,猶如一個輕盈淡雅,初出香閨少女,種老肉細,冰嫩粉紅,春色濃鬱得讓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雖然去了皮之後的翡翠隻剩下了掌心大小,但仍舊足夠做出一條吊墜和一對耳墜,但唐雨馨卻怎麼也不同意,執意要負責加工雕琢的魏珍把一整個翡翠全部用來做吊墜,於是經過了一天一夜的雕琢打磨,一條珠圓玉潤,玲瓏雅致的春帶彩吊墜終與掛到了唐雨馨那猶如天鵝一般纖細修長的脖子上,說什麼也不肯再摘下來了。
而在將這裏的一切都交給孫伍打理之後,劉星便跟唐雨馨一起飛回了奉京。
這一趟緬國之旅雖然過程十分曲折,但從結果來看還是非常值得的,用魏珍的話說光那塊冰種帝王綠的料子,起貨之後的價值就不下千萬,更別說剩下的那五個箱子了,即便是出不了像冰種帝王綠那樣的極品,統統加在一起的話也應該值不少錢,更何況那可是係統掃描篩選出來的,還是很靠得住的!
下了飛機,劉星就第一時間給蘇曉妍打了個電話,得知她媽媽已經出院在家裏調養,便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她家。
可當他按照蘇曉妍說的地址找到她們家所在的小區的時候,還沒進去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是一個建了至少有二三十年的老舊小區,電線、網線、電話線私搭亂地纏繞在一起,路邊則到處都是無人清理的垃圾,即便已經過了冬至還能隱隱地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難聞氣味,可想而知在夏天的時候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光景。
說是小區,實際上就是兩排四層的筒子樓,一條長長的走廊串聯著許多個單間,由於房間裏的地方實在太小,因此幾乎每家燒水做飯都要在這條走廊上進行,就連廁所和水房也是公用的。
這樣的環境怎麼能養病?於是劉星便打定了主意一口氣爬上四樓敲響了蘇曉妍家的門。
可當蘇曉妍把門打開之後卻並沒有讓劉星進去,而是先用手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輕手輕腳地出來把門關好,才有些嗔怪地對劉星說道:“你這一趟怎麼去了那麼久?聽芳姐說前兩天還急著把孫大哥給調過去了,沒出什麼事吧?”
劉星則搖了搖頭,“沒有,雖然中間出了一點小狀況,但總的來說還算順利。比起這個,你怎麼從來沒跟我說過,你爸媽竟然住在這種地方呀?要環境沒環境要保障沒保障的,呆在這身體再好人早晚也得呆出病來!”
說著劉星便要往屋裏闖。
“你幹嘛呀!我媽在裏麵休息呢!好不容易才睡著,你要是把她給吵醒了,我……”
“曉妍,你在外麵跟誰說話呢?”蘇曉妍的話還沒說完,許穎的聲音就在屋裏響了起來。
“阿姨是我,劉星!”劉星則趕忙抓住機會扯著脖子說道。
“你這孩子,來了怎麼不進屋啊?曉妍你也是,還不快點讓他進來,讓人家站在外麵算怎麼個事啊!”
此話一出,劉星便趕忙應了一聲,隨即便像一隻鬥勝的公雞一般,得意洋洋地走了進去。
蘇曉妍也不客氣,趁著他從自己身邊經過的時候,右手一把準確地掐住了他腰上的軟肉,直接擰了一百八十度,直疼得他眼淚快要流出來了才放手。
而劉星盡管被蘇曉妍的那一下疼得夠嗆,但在她的老媽許穎麵前還是得強忍著,努力裝出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許穎作為一個過來人,他們兩個那點小動作她自然都看在了眼裏,不過卻聰明地沒有捅破,隻是問了劉星一句,“今天怎麼用空過來了?”
“其實早在聽說您住院的時候我就想過來看您了,但曉妍卻不想讓我耽誤了正事,所以現在才過來看您,真是不應該呀!”說著劉星把一隻早就準備好了冰種正陽綠飄花的手鐲從包裏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