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晏寒夕趕緊甩了甩頭,仿佛要把剛才的記憶從腦海中甩出去。

秦焱身上各處仍然隱隱作痛,卻已經在承受的範圍之內。

他立刻撐起雙臂,單膝支在晏寒夕身側想要起來。

正在這時,書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管家晚上翻來覆去地放心不下,聽到書房有動靜就趕緊衝了上來,不料一開門,看到的竟然是這幅場景。

晏寒夕轉頭朝門口看去,紅腫的唇瓣在燈光下尤為明顯。

一見是管家,她正要開口,卻不料話還沒說出來,書房的門就“嘭”地一聲被關上了。

速度快得有些欲蓋彌彰。

晏寒夕:……

好吧,他們現在這樣,也不怪別人誤會。

這片刻的功夫,秦焱已經站起了身,順手將她也拉了起來。

“對了,上次從伏羲觀帶回來的玉石都放在哪了,我得盡快替你布置陣法。”

晏寒夕顧不上害羞。

剛才的舉動到底還不夠,既然對方用的是陣法,那她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隻不過陣法的內容和她之前想的要進行一些調整。

“就放在地下室的保險櫃裏。”

秦焱說著,目光一頓,伸手擦掉了晏寒夕嘴角沾上的血跡。

是他的血。

明明是很簡單的一個動作,此時卻無端帶了幾分曖昧。

晏寒夕抬頭看向他,剛要開口,卻被秦焱搶先了一步:“我知道你剛才是為了救我。”

他說了自己想說的話,可晏寒夕卻並不高興。

聽起來像是在撇清關係一樣,這算不算吃幹抹淨就不認賬?

這麼想著,她哼了一聲,打開門往地下室走去,用行動表達自己的不滿。

看著她的背影,秦焱眸色暗了下來。

渴望她的親近,卻又不得不將她推開。

晏寒夕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在地下室挑好了需要的玉石,她就把全副精力放在了研究陣法上。

秦焱看不下去,強製性地將她手中的刻刀抽了出來。

“先睡覺,明天再說。”

晏寒夕立刻抗議道:“那怎麼行,你還沒有完全恢複呢!”

如果是平時,她還可以用符咒壓製,可是月圓之夜陣法的力量最強,必須依靠陣法才行。

聞言,秦焱的目光不禁柔和了幾分。

“真的已經不疼了。”

晏寒夕卻並不相信他的說辭,一把搶過了刻刀:“晚一會睡沒關係的,我是修道之人,打坐調息一個小時頂的上別人睡十個小時,你不用擔心我。”

見她態度堅定,秦焱頓了一下,在旁邊坐了下來:“我陪你。”

兩個人一個專心刻石頭,一個在旁邊為她遞工具,配合倒也十分默契。

等到東方開始顯出魚肚白之時,晏寒夕才抬起頭,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脖子:“大功告成了!”

玉石上被刻了繁複的符文,仔細看去,帶著一種神秘的美感。

若是有玉石鑒定師看到了,必定會捶胸頓足地大呼暴殄天物。

這隨便一塊拿出去,都是有價無市的寶貝!

但是片刻後,秦焱站在床前,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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