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花襯衫氣得伸手指著晏寒夕的鼻子:“你個臭丫頭,你敢咒我!”

他拿紅霞大師來狐假虎威,卻沒想到這丫頭非但不怕,反倒還敢咒他。

但是打又打不過,無奈,他隻得哆嗦著手撂下一句狠話:“你等著,對大師不敬,不出幾天你就會家破人亡、親人死絕!我記住你了!”

這詛咒不可謂不惡毒。

但晏寒夕卻無所謂地目送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目光甚至帶著幾分憐憫。

黑子糾結地攪了攪手指,他一個外人,聽到這詛咒都覺得過分,怎麼她卻好像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

胖攤主顯然也是一樣的想法,但不等兩人開口,就隻聽外麵傳來花襯衫殺豬般的哀嚎聲。

“啊!哪來的野狗,給我滾開!”

幾人好奇地跑出去看熱鬧。

隻見花襯衫趴在地上,屁股上被一隻大黃狗死死地咬著不鬆口,雲省四季如春,衣服穿得都不厚,片刻功夫,傷口就已經鮮血淋漓。

跟班手忙腳亂地想要把大黃狗趕走,卻無從下手:“四哥,您忍忍,我馬上就找人來救你!”

周圍有人不屑地朝他指指點點:

“這人也是活該,人家大黃好端端地趴在攤子旁邊,他非腳賤過去踹人家一腳,這下好了吧,被大黃報複了。”

“真當小動物都是好欺負的,大黃,咬的好!”

花襯衫在交易市場也算一霸,因為有點小勢力,平時攤主們對他都是敢怒不敢言,此時眼見他被狗咬,絕大多數人都站在一旁看熱鬧,沒有人願意上去幫他。

最後還是市場負責治安的保安過來,才勉強將他從大黃嘴裏解救了下來。

隻是那屁股上卻早已經被咬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花襯衫哆嗦著手指著大黃狗:“給我打死那隻畜生!不,打死太便宜它了,給我抓住它,老子要扒了皮吃狗肉!”

但大黃狗十分機靈,鬆口之後就一溜煙地穿過人群跑得沒了影兒。

旁邊的攤主忍不住嘟囔道:“大黃可是市場裏看家護院的好狗,平時從來不咬人,是你自己招惹人家,被咬了也活該!”

花襯衫的手下也不願意浪費時間去找狗,他們一擁而上把花襯衫抬上了擔架,簇擁著就離開了。

店麵門口,黑子和洪胖看得目瞪口呆。

剛才這小丫頭說他有血光之災,難道不是故意氣他的?

一時間,洪胖看向晏寒夕的眼神愈發敬畏了。

那位紅霞大師名聲再大,到底和他們這些小商小販離著還遠,遠不如親眼所見的來得衝擊力強。

“妹……不,高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千萬別和我一般見識。”

看到老板緊張的模樣,晏寒夕不禁有點無奈:“你放心,我不會牽連到你的。”

說完,她按說好的價格轉完賬,就打算先回去了。

不料老板卻叫住了她們:“高人請留步,冒昧問一句,你們是不是來參加雲省公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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