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就是這樣,當不涉及到自己利益的時候站著說話不腰疼,勸別人大道理一套一套的,真輪到了自己,一個比一個自私利己。
晏明薇不耐煩地皺起了眉:“好了,還和她廢什麼話,由不得她不願意!”
說著,她按下了旁邊的呼叫按鈕。
這座私人醫院裏早已經被她布下了天羅地網,今天無論如何,她都絕不會讓晏寒夕完好無損地走出去!
雖然隻是換腎,可誰又能保證手術的過程中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呢?
這樣想著,晏明薇眸光幽暗,已經毫不掩飾對晏寒夕的惡意。
身後,一眾保安跑了過來,將晏寒夕堵在病房門口。
粗略一掃,少說也得有二三十人。
她嘲諷地在三人麵上一一掃過:“為了抓我,你們可真是能下得了血本啊,這麼看來,晏明薇是真的快不行了,可喜可賀啊。”
晏明薇冷笑一聲:“繼續說啊,反正你也耍不了多久的嘴皮子了!”
說著,她一揮手,幾十個大漢就朝著晏寒夕衝了過去。
然而不等他們接觸到晏寒夕,隻見少女身姿輕盈地一旋身,下一秒,人已經出現在了魏丹梅身後,緊緊地扣住了她的脖子。
“都別過來,我雖然不會真的對她怎麼樣,但是我的手段你們都知道,讓她找不出原因地渾身劇痛十天半個月、生不如死,對我來說可不是什麼難事。”
保安們顯然也知道魏丹梅的身份,都猶豫著不敢上前。
然而晏明薇卻沉著臉色,衝一群大漢嗬斥道:“愣著幹什麼,我不是讓你們把她給我抓起來麼,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說完,她轉頭看向魏丹梅:“媽,您放心,她不敢真的對您怎麼樣的,為了我的身體,隻能暫時委屈一下您了。”
沒想到從小放在心尖兒上疼的大女兒竟然真的不顧自己的死活,魏丹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時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晏明薇那堅定如磐石的冷硬眼神就在眼前,讓魏丹梅仿佛被兜頭潑了一盆冰水一般。
眼見晏明薇真的不打算管她,晏寒夕一把將魏丹梅朝著衝過來的保鏢推了過去,自己則趁機找到間隙往外衝。
她身手靈活,再加上顧忌著病房裏的其他人,保安們人雖然多,一時間卻也施展不開。
“真是一群廢物!”
晏明薇氣得跺了跺腳,一咬牙,從身上拿出一張泛著淡淡血腥味的符紙。
“你以為我把你叫過來,真的會一點準備都沒有嗎?”
她說著,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用打火機點燃了符紙。
淡淡的血光閃動,待到看清那符紙的樣子,晏寒夕瞳仁驀地一縮。
竟然是以直係血親的心頭血為引、可以控製人行動的血咒!
她還是大意了,晏明薇竟然能搞得到這種東西!
用至親鮮血為引,輔以施法對象的頭發和生辰八字製作血咒,可以讓施法對象形如傀儡,完全聽從施術人的控製,隻因血緣之力羈絆太深,即便是她,也沒有辦法完全擺脫這種血咒的控製。
難道今天竟然要陰溝裏翻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