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麵蘊藏著無比巨大的商業天機,若不是見到她,我都不會相信傳聞中的中醫神話是真的。”
陳天選淺笑一聲:“求饒沒用,但凡在這之前你們來過一次墓園結果都會不一樣。但你們父女倆,一次沒來過。”
見陳天選麵色如墨,夏楚尊知道,完蛋了!
“給你們十分鍾,給我母親好好上一炷香。”
陳天選看看表,再次說。
接著,洪契給夏楚尊鬆綁。
夏楚尊沒跑,也不敢跑。
他拿著香,狠狠的跪在廖玲瓏墳前。
“玲瓏,我來看你了。對不起,這些年都沒來看你,實在是我不敢來。你曾說過讓我不要把那些醫術張楊出去,中州的勢力太大,你隻能幫我夏家的人。”
“我夏家沒有那樣逆天的醫術,卻不停想要攬財。”
“若不是我貪得無厭,就不會引起中州的注意。”
“我夏楚尊,該死,該死!”
夏楚尊一邊說,一邊磕頭。
整個頭都磕破了,鮮血流出來,又幹枯在頭上。
眼睛哭得通紅。
陳天選沒有絲毫鬆懈,又對一旁夏荷說:“還有你。”
夏荷也跪在地上,磕頭說:“媽,我知道我可能沒資格叫你媽。我不是一個合格的兒媳婦,一直以來我都以陳天選沒醫術為由,看不起他。五年前,為了得到藥方,我更是假裝自己懷孕,騙到你手裏的藥方。”
“媽,對不起,虧你那麼疼我。”
“媽,方糖才是你的兒媳婦,如果我早點告訴你,你或許還能見到自己的親孫女。”
“可我卻一心想置她於死地!”
夏荷一邊說,一邊扇著自己耳光。
整個臉,打得通紅。
陳天選隻是一聲冷笑:“你沒資格這麼叫她。夏荷,你比夏家任何一個人罪孽都要深重。五年來,方糖受到的委屈,她每一次身上的痛,我女兒所有的人痛苦,都和你息息相關!”
夏荷驚悚的抬頭,看著陳天選。
陳天選的憤怒眼神,可以吞噬這天。
五年前,她灌醉方糖的時候多高興。
讓人浸豬籠方糖的時候,多快樂。
讓董家逼死方糖母女的時候,笑容多變態。
現在,她就有多痛苦。
夏家其他人,紛紛下跪磕頭。
沒人敢求饒。
滿山站著的人,全都是天刀的戰士。
此刻夏家的人都知道,被夏荷休掉的男人。
手眼遮天!
陳天選看著表上時間,核對好後對洪契說:“時辰到了,送他們上路吧。”
夏家的人一陣陣哀嚎。
夏荷急忙爬過來,說:“陳天選,求求你放過我吧。萬世集團所有的產業,我都會親手給方糖,以後我絕對不敢惹方糖一下。”
“我給方糖道歉,我當著媒體,把所有事情都說清楚。”
“陳天選,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女兒,對不起方糖。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陳天選眼神極冷。
“到現在你還覺得,我看得上夏家那點芝麻小肉?”
夏荷哭得一臉妝全花,問陳天選:“那你想要什麼,隻要你提出來,我一定都可以滿足。甚至,我給你當小的都可以。”
陳天選輕輕一笑。
“你不配。”
夏荷的心,如至冰窖。
夏楚尊也爬過來。
陳天選見他,沉聲問:“求情沒用。”
夏楚尊沒求情,他隻是看著陳天選,不停的搖頭,在傻笑。
他沒想到自己一世算計,竟然會栽在陳天選手裏。
“要死,我認。”
夏楚尊抬起來頭。
“可我想知道,吳家為什麼怕你如見神,陸軒轅為什麼會幫你,那可是我最後的殺招。我雖然看不懂廖玲瓏留下來的最後藥方,但我知道,那個藥方整個中州都在找。”
陳天選眯眼:“想知道?”
“陳天選,讓我死個明白。”
陳天選淺淺說:“我給陸軒轅打了一個電話,隨口問了一句。”
夏楚尊急忙問:“問了一句什麼?”那激動的神色,是死之前最後的掙紮。
陳天選抬眉:“我問他,小軒,你真的要殺我?”
夏楚尊再次刷新對陳天選的震驚。
“怎麼可能,他是北疆戰神啊!”
“難道,你的職位比他高?”
“陳天選,你真實身份是什麼?求求你,把你真實身份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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