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的臉一陣俏紅。
隨後還是輕語道:“看病,遇到這種事也挺正常吧。而且,我找很多醫生看過,他們都說這個病一般情況下不能治。我的病,我相信你也有一定的把握。”
陳天選思忖片刻,搖頭說:“秦歌,我和你是同學我就直說了。你這個病,就算是我出手也會有一定的風險,如果治不好,你可能會死。”
“好死不如賴活,我要治。”
秦歌的眼神無比堅決,不得不說,作為大秦集團的總裁,秦歌不僅長得漂亮,而且很有人格魅力。
在找陳天選之前,秦歌看過很多醫生。
秦家的財力,足以讓天下名醫心動。
秦長城為給秦歌治病,更是許諾過誰能治好秦歌的病,秦家的企業隨便挑一個送,他秦長城絕不會眨眼。
在整個江城,秦家的任何一個集團,足以逆天。
可即便是這樣,秦歌的病情沒有絲毫好轉。
“月圓之夜,我渾身就像是針紮一樣。以前我還能忍一忍,現在疼痛感越來越強,我都怕有一天我醒不來。陳天選,你知道嗎?哪怕你治不好我,死在你手上,我也願意。”秦歌激動的拽著陳天選的手,像是拽著最後一絲救命稻草。
陳天選額頭微顫,秦歌的病的確很折磨人。
這種病,即便是在陳家的醫書上,幾千年來出現的人數都是個位數。
“你確定?”
陳天選低聲問。
秦歌哪裏有半點猶豫。
“當然了,你願意給我治?”
陳天選有些為難,但醫者仁心,他不可能拒絕任何一個病人。
“先看看你身體的情況,具體的治療還要等月圓之夜我仔細觀察。”
秦歌高興說:“怎麼看?”
“當然得脫掉。”
秦歌也沒猶豫,直接帶陳天選上酒吧樓頂。
樓頂上,有秦歌的辦公室。
她平時很少來,辦公室裝修得很大氣,符合高冷總裁的氣質。
進門後,秦歌卻是直接脫掉外套,露出一身漂亮的肌膚。
這次輪到陳天選不好意思。
秦歌閉上眼,說:“來吧。”
陳天選沒動。
秦歌又說:“你是醫生,我是病人,這沒什麼的。”
陳天選有些為難,說:“不是,不用脫這麼多。”
秦歌:“……”
她臉蛋紅得,無法用言語形容。
片刻後,秦歌把自己的衣服拉上來。
陳天選已經看完,果然和自己想象中一樣。
秦歌的肌膚,吹彈可破。
比一般女人的肌膚,好上百倍。
那白嫩的肌膚,如同羊脂白雪一般。
這肌膚白嫩,和她的病也有一定關係。
“月圓之夜,你如果疼起來再聯係我,我到時候會再觀察一次病情。”
陳天選隻是說完這句話,轉身就離開。
總裁辦公室裏,秦歌微微一顫。
睜開眼睛看到陳天選,的確是走了。
秦歌很不敢相信,陳天選看著自己脫掉衣服褲子,竟然一點不心動?
她可是名譽江城的絕世美女,無數男人為看她一眼,想盡辦法,頭破血流。
此時。
陳天選出門,他腦海裏隻想著方糖。
今天和方糖剛求婚,若不是因為夏家的事影響他心情,他不會出來喝酒。
寧城一場風暴過去,平靜許多天。
可幾天後。
一件怪事發生了。
陳天選回到帝王宮,卻發現帝王宮已經在轉租。
給方糖打電話,沒人接。
陳天選又去了一趟店鋪。
好幾個佰草鋪的鋪子,都被方糖關了。
陳天選又去方家,這次更嚴重。
在方家外,明顯能嗅到一股血腥味。
陳天選給洪契打電話過去。
洪契正在處理夏家的事,立馬彙報:“先生,夏家參與當初事宜的人,一並誅殺!剩下的人,一招律法,按照十倍的量刑定罪!”
“另外,夏荷好像真沒參與您母親的事。按照律法,我們隻能剝奪她手中的公司。”
“陸軒轅那邊,已經吩咐好,讓他告訴燕京他隻是正好接到任務才離開寧城。”
陳天選沒管夏荷。
萬世集團涼了,夏家倒了。
夏荷這個高傲的女人,一定比死還難受。
“今天寧城出什麼事了,方糖怎麼人都不見了。”
洪契根本不懂男女之間的事,低聲說:“一定是今天求婚太轟動,方糖小姐還在消化內心悸動吧。”
“算了,和你說你也不懂。”
陳天選直接把洪契忽視。
而此時。
一輛大巴車上。
方糖緊緊的抱著妞妞。
妞妞低聲哭喊道:“媽媽,爸爸還沒來我們就要走了嗎?媽媽,妞妞要爸爸,我們不能這樣放下爸爸。”
方糖不住的點頭。
“媽媽,妞妞疼,好疼好疼。妞妞要去醫院,妞妞不要疼,妞妞要爸爸。”
妞妞小手拽著方糖的大手,哭得很大聲。
方糖眼角都是眼淚。
“乖,別怕,媽媽在這裏,媽媽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方糖說完,又朝著大巴車師傅說道:“師傅,您快一點,我們很著急。”
大巴車師傅不高興的說:“著急你下去走路,我還懶得拉你呢。讓你孩子別哭,死在我車上多晦氣。”
妞妞哭聲更大。
“妞妞不要死,妞妞要爸爸抱抱。今天爸爸和媽媽才訂婚,我要爸爸媽媽一起睡。媽媽,爸爸呢。”
妞妞嚎啕的哭出來,眼角和嘴邊全都是淚水。
方糖也哭成淚人。
她沒想到一切會這樣。
走得太匆忙,她甚至沒時間和陳天選溝通。
但她必須要這樣做。
大巴車司機更不耐煩,一腳踩死刹車停在高速路應急車道:“媽的,煩死了!要坐就坐,不坐就滾下車。哪有你這樣當媽都沒,孩子在寧城生病,非要帶到江城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