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你們胡家再是功勳滔天,也不該肖想皇權。”
胡俊澤冷汗順著鬢角滑下來,連聲否認道。
“我,我沒有!”
“沒有?沒有你敢口不擇言,是覺得舌頭留著沒用,想讓人給你割了?”
“我……”
胡俊澤誠惶誠恐,感覺自己靈魂都要出竅了。
“景大人息怒,學生並無此意,都是淩曦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自從景煜到來後便一直沒吭聲的淩曦,此刻終於咋舌道。
“想要推卸責任也不知道尋個好的借口。現場這麼多人證,你說的那些話可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胡公子,敢作敢當四個字,你們青麓書院的夫子沒教過?還是說,這就是你們青麓書院人一貫的作風?”
“當然不是,我隻是……”
見胡俊澤一副惶恐不安不知如何辯解的模樣,淩曦走到對方跟前低聲警告道。
“帶著你的人立刻滾蛋,否則我就把今日的事情鬧大,讓你們青麓書院因為你一個人,背上藐視皇權的罪名。”
“……”
胡俊澤垂在身側的雙手攥緊又鬆開,最後迫於壓力隻能服軟。
“你等著,這件事咱們沒完。”
“恕不奉陪。”
胡俊澤在淩曦冷眸注視下後退兩步,衝其他學子們招了招手。
“咱們走!”
看到青麓書院的人撤退,白駒書院的學子們齊齊發出勝利的歡呼聲。
“走!”
“快滾,別讓我再看到你們。”
“走遠些,真是晦氣……”
廖宏濤更是解氣大罵,“把你們的狗獅子也抬走,別髒了咱們白駒書院的地盤。”
待到胡俊澤等人遠離,淩曦這才向景煜和沈逸航道謝。
“多謝二人解圍。”
沈逸航嘿嘿一笑,“我和景大人從大理寺出來的時候,聽到了青麓書院前來鬧事的消息。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胡俊澤不對。”
景煜卻並未評價此事,隻是簡單地說明自己的來意。
“我們來探查蔣卓的情況。”
一行人進入書院,蔣卓所在的學舍已經被單獨隔出來,每日有夫子輪流看守,不許其他學子進入。
好在春闈結束,許多本就是京都本地的學子可以搬回家居住。
淩曦一路跟著景煜前行,腦子裏不斷回想著胡俊澤剛才鬧事時說的話。突然間走在前方的景煜停下,害得淩曦差點一頭撞到他背上。
淩曦猛然回神,便聽到景煜厲聲嗬道。
“什麼人?出來!”
幾乎就在他出身瞬間,沈逸航就快步衝了上去。隻見一道人影倉皇地從大樹後跑出來,被沈逸航抓了個正著。
“給我老實站住!”
淩曦與廖宏濤對視一眼,一起迎了上去。
“是你?”
“趙熠?”
趙熠被反剪住雙手,疼得齜牙咧嘴。
“放,放開。都是自己人。”
沈逸航看到他身上穿得是白駒書院的服飾,淩曦和廖宏濤又能喊出他的名字,這才鬆開了手。
“你鬼鬼祟祟的,躲在這院牆之下是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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