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航眼皮突突直跳,“那自然是要在收集完你所有罪證之後,再做定奪。”
“哦,我以為是你們皇上忌憚本公子的身份,才拖拉到現在。”
“放肆。”
淩曦沉聲怒斥,打斷了對方的挑釁。
“本官上次已經說過了,你是西涼國的皇族,並非我們啟盛國的皇族,若是識時務,就收起你的傲慢。”
耶律夜天卻是絲毫不怕,眉眼一歇,掃了眼旁邊掛在牆上的各式刑拘。
“不然呢?你們要用那邊的刑拘對本公子刑訊逼供嗎?”
審訊了一整夜,結果卻並不順利。
淩曦與沈逸航紅臉白臉都唱過了,也沒有從耶律夜天嘴裏得到有用的信息。
從大牢裏出來,沈逸航氣不憤地抱怨道:“這個耶律夜天真是個銅豆子,油鹽不進。”
淩曦尚且好一些,但疲憊之色卻是掩飾不住。
“時間拖得太久了。這些日子過去,皇上還不下旨,想來他已經猜到了我們有所顧忌。再這樣下去,我都怕他會對之前的案子翻供。”
兩人正聊著,就見一名囚犯被衙役領著走了出來。
“兩位大人,這麼早就來衙門辦差,真是辛苦。”
“閆柯摩?!”
沈逸航看到對方,神經就繃緊了起來。
反倒是對方好暇以整地笑了笑,“怎麼樣?上回張璃兒的案子,我家公子認了嗎?”
耶律夜天自然是沒認的,不僅如此,他還囂張地把這些事推到了自己屬下的頭上。自稱根本不知道張璃兒死了,還以為對方趁自己不注意,偷跑離開了耶律府。
麵對閆柯摩的挑釁,沈逸航卻是不肯認輸。
“認不認又有什麼關係?總之人證物證確鑿,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無法否定他殺人的事實。”
閆柯摩聞言撇嘴點頭,同時把戴著鐐銬的手伸向衙役。
“既然大人心裏已經有了決斷,那小人就先告辭了。”
根據證據顯示,張璃兒從入府到被殺,閆柯摩都不在府中。故而按照規定,大理寺應該將他無罪釋放。
等衙役解開了鐐銬,對方甚至有心情再次向沈逸航與淩曦拱手。
“這次的事情,多謝兩位大人。閆某回去之後,一定會供尊佛像,天天給二位上香祈福的。”
“你這話是咒誰呢!?”
沈逸航氣不憤地怒斥,閆柯摩卻是頭也不回地甩袖離去。
“囂張,太囂張了!這種人渣,難道就不能多關幾天嗎?”
淩曦勸道:“算了。規矩就是規矩,反正張璃兒的案子是敲定了,他再囂張也改變不了。”
沈逸航又怒斥了幾句,這才揉著太陽穴對淩曦說道。
“辛苦了一晚上,咱們也回去休息吧。再熬下去,我可真是要暴斃了。”
“行。”
就在淩曦剛準備乘車回府時,朱捕頭突然出現將她叫住。
“淩大人,下官有一事想與您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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