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來的人影是一位三四十多的中年男子,也是一身劍道服。
他跳下來後,年齡大概是穀雨兩倍的他,此時卻十分客氣恭敬地穀雨行禮。
“駒川達世?這不是駒川改心流的八代目流主嗎?怎麼這麼客氣?”
“他也是成名已久的人了,劍道實力在全場也是數一數二存在。”
“他應該算是剛才真貫師傅級別的實力,不應該是流派內的年輕人出場才對嗎?”
“還有,他所說的源流無我又是什麼?”
忽然產生的變故讓四下又紛紛雜雜,都不明白忽然跳下來的挑戰者是什麼情況。
不光是普通觀眾,就連駒川改心流的弟子麵對四方疑惑,都也隻能搖頭回應。
也都隻能在台上尋找解答。
台上,穀雨對於這個新跳上來的挑戰者,還是一副清冷神態。
但見他木刀一橫,算是接受了這位前來的挑戰者。
“多謝。請小心了。”
再次恭敬行禮答謝後,駒川擺好架勢,便提刀朝穀雨攻去。
他也沒有在意什麼長輩讓晚輩的習慣什麼。
在眾人看來,他這個年齡是穀雨兩倍的人,此時看起來更像個晚輩。
還有就是他一出手,便是使出全力毫無保留,更加讓人詫異。
然而更讓人詫異的是,穀雨麵對他這些淩厲的招式,表現得從容瀟灑,信步閑庭。
仿佛換了一個人般,那雙清冷不移的眼眸讓人看得暗暗吃驚,直呼將軍大人附身。
“還是有人知道這件事情,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見有人搶先一步,握緊和傘的綾華暗自鬆了口氣,在心中暗念道。
宵宮看著台上陌生不已的穀雨,此時仿佛一下印證了她的擔憂,止不住的緊握欄杆。
“源流無我?傳聞隻有最純粹的源流才能抵達的無我劍境,與其交手能突破自我……還真有人相信這種事情。”
場邊的那一名抱著薙刀的高大女子呡嘴一笑。
她雖長得高挑,但身材與容貌也十分出眾。
在男人看來,唯一的問題也就長得比他們高而已,眼睛時不時地往人家胸前亂瞄。
無論場下如何詫異,但場上的對局此時已經展開。
挑戰者駒川不斷用出他的得意招式,但都被穀雨一一破解。
待到他招式窮盡,攻守轉換間,輪到穀雨出手時。
攜夾著凜然氣勢的源流招式,出手霸如霆雷,肆意揮灑而出,行雲流水般朝著對手宣泄。
明明看似簡單易破的源流招式,現在每招每式被出使得變化巧奪,渾然天成。
身為挑戰者的駒川隱隱咬牙抵抗,強擋住一輪後,看似一臉狼狽,可神情卻異常亢奮。
“沒錯,就是這樣。每一輪的源流招式都在錘煉精進,隻要跟上步驟,我的招式也會一起精進突破……劍道的鏡子。”
他聲音此時也是難以掩蓋的亢奮。
延緩調整狀態後,他再次全力以赴地驅使出他的得意招式。
一招一式中隱隱有進步突破之意。
“這年輕人是誰?怎麼能跟跟駒川這樣對手打得有來有回,氣勢還要壓駒川一頭……源流?”
隨著時間的推移,前來武道場的人也越來越多。
進入到武道場後見大多都朝著一邊擂台靠近,也控製不住好奇心的地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