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鈴~~
兩聲清脆的神樂鈴鐺響起,重晝和重夕騰挪起了飄搖的舞步,看起來像是還未親眼見識過的鳴神大社的神樂搖鈴舞。
在婉轉的鈴聲和舞步下,從陰間回渡而來,緣子所扮演的春琴抱著弦琴出場,去赴那春櫻下的約定……
最後在一曲悠揚的弦樂末尾,奏起的掌聲雷動,一身華服的緣子起身躬身感謝,情緒似乎已經控製不住。
隨後一眾參演從後台兩旁走出,於此觀眾席間的燈光也慢慢亮起,接受著滿場觀眾的掌聲和喝彩。
“重夕,重晝!”
“這邊!”
舞台之上,重夕和重晝遠望著在二樓前排的好位置,觀賞著她們演出上衫夫婦。
重晝和重夕也歡喜地跟她們招著手,不過倆雙透著淚花的水靈的大眼睛,邊抹著眼淚邊尋找著什麼。
也就是在這時,夫妻倆又朝著她倆大聲喊道。
“在我們最後麵!”
夫妻倆不止叫喊著,還用著手勢朝著後方指著。
重晝和重夕抬眼望去,嬌小的身軀為之一振,不斷擦拭著眼睛確定樣子顯得十分可愛有趣。
“嗯……哇~嗚嗚——”
緊接著,她倆似乎看到了什麼,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興奮地手無足措地抓著緣子的手,指著二樓的最後麵。
“兩個傻丫頭……”
緣子見她倆這樣,有些無奈地揉了揉她倆的雀躍的小腦袋。
同時回頭朝著幕布後看去,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隨著舞台上的一些人員紛紛地指著後邊看,導致著也有不少台下的觀眾也回頭望去。
“也沒有什麼嘛!”
“他們看什麼?”
“應該沒有什麼吧?”
眾人回頭所見,也不見得什麼奇怪的地方,倒是台上的參演者們發出一陣似乎隻有他們知道的歡笑聲。
“嗬嗬……”
然而,二樓最後麵的一個觀眾席上,其位置周圍的一些觀眾,看著一個戴著紫紋白底的狐狸麵具的人偷笑著。
“!”
也就在這時,臉藏在狐狸麵具下的穀雨忽感舞台的厚重幕布後,如同箭矢般刺來幾道目光。
感覺著臉上生疼的感覺,仿佛臉上的麵具不存在一般。
穀雨正當想摸摸臉上的麵具確定一下之時,隻聽得啪的一聲,他臉上的麵具從中間平整地裂成了兩瓣。
穀雨睜大眼睛,抬手摸著臉頰,剛才那一下他知覺得有自拔鋒利的刀刃切割過臉上,見沒有摸出什麼血跡後,他才緩下一口氣。
這一下,穀雨也不知是神子還是千歌動的手。
總之,他現在似乎看透幕布,瞧見有幾個人在偷笑來著。
穀雨眼角微微抖動,對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感到有些害怕。
要是還有隻粉色狐狸帶頭,恐怕要被她們聯合起來欺負。
也正是在這時,幕布之後,款款走出一道靚麗熟悉的身影。
穀雨目光微動,見到安然依舊的綾華,走出舞台來主持,仿佛如同腦海中的記憶在次湧現般。
但在穀雨的自我感覺中,她的這份音容笑貌,好像在時間的推移下變得有些生疏。
“明明才過去了大半個月吧……我……或許也很長了吧……”
穀雨眯著眼睛喃喃自語道。
穀雨隻是在遠處靜靜地望著她,連她在舞台上說了什麼話語都沒有聽進什麼。
最後在下台時,好像彼此對視了一眼,見她含首點額地笑了笑便走到幕布後,這讓穀雨心頭泛起一絲淡淡的酸澀感。
在宣布完下一個節目後,穀雨稍陷沉思之際,有些忘掉了即將要上演的節目是什麼。
隻見舞台的燈光再次暗下,一道光打到一側的幕布上,又走出一個熟悉的倩影。
透過昏暗的觀眾席,穀雨見她剛走出來時,那雙漆黑澄澈的眼眸鎖定了自己。
那嘴角掛有的純真溫婉笑意,是穀雨無法忘懷的存在。
盡管是這樣,但在見到千歌出場的第一眼時,穀雨還是被她懷裏抱的東西吸引住了。
“箏?該不會吧……”
看著千歌熟練地架好長箏後擺好衣擺坐下,穀雨臉上的肌肉,控製不住地組合成的了驚訝的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