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赤裸裸的威脅,法爾伽和琴也不敢輕舉妄動。
既然不打架,法爾伽臉色氣憤地回懟了一句。
“別讓我下次再什麼地方遇到你。”
畢竟放狠話也不要錢。
算是威脅成功的深淵勇者,手放在胸口上,微微行禮,多少讓人看得像是在挑釁。
雖然看著生氣,但現在確實有點拿他沒辦法。
用威脅鞏固好了他的辯論舞台後。
這位來自深淵的詠者,仿佛又要長篇大論地,解說宣揚他的深淵理論。
穀雨不知道什麼,是看得出來了。
這回是當著風神神像的麵討論這種事情,除了冒犯之外,仿佛也沒什麼了。
所以穀雨在他還未開口前,直接插嘴標記道。
“你該不會又要宣揚,你那套深淵理論吧?”
穀雨搶先拆台的話,對法爾伽和琴做出了提醒。
他們二人因此看向這位深淵詠者的目光,越來越懷疑。
深淵詠者被拆穿後,對此貌似還沒有放棄,再次化身癡狂的信徒般,張開雙手,大聲宣揚道。
“這是眾神的原罪理論。掩蓋黑暗和深淵終會到來的事實,這就是眾神的原罪。
故意編織出一個個美麗的謊言粉飾,可無論在怎麼甜美溫馨,謊言終將是謊言。”
他的這句像是口頭禪的言語,穀雨差不多也印在了腦海中。
就連一直沉默的千歌,此時都對他的話有了點印象。
她抬起頭看向穀雨,帶著確認地目光說道。
“他比你還囉嗦。”
穀雨差點沒忍住,這再次被她吐槽的微妙感覺。
而深淵的詠者像是察覺到了穀雨正和千歌開小差,像個老師般直接點名舉例道。
“他就是高天上的諸神維護祂們美麗謊言的產物。
就像在一夜之間,把他的存在從世間抹除,從世界樹剝離。
那抹除記憶的手段來統治世人,天知道祂們是不是還隻是第一次?
你們可能都一個個地猶如被諸神擺弄,維持祂們的權勢,而不自知呢!”
他開口還是那樣胸懷大義的討厭姿態。
不隻是穀雨和千歌,法爾伽和琴的臉上也不太好看,隱隱能看到一絲怒意。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法爾伽不太優雅紳士地罵了一句,一下子氣得深淵的詠者從自我陶醉中醒來。
不僅如此,法爾伽還乘勝追擊地繼續罵道。
“照你這種說法,世間所有的東西都是謊言,也就你嘴裏宣揚的黑暗與深淵才是真實?
那你為什麼還在這裏跟我辯論呢?去等待你那該死的黑暗不就行了?
若沒有天底下的光,你那黑暗與深淵有算得什麼東西?無聊!”
被法爾伽這樣大聲對峙,深淵的詠者有點氣急敗壞。
因為他得意開頭的辯論,此時變得毫無意義。
否定掉一方,剩下的另一方就是對的了嗎?
從現在來看,貌似是變得毫無意義。
深淵詠者也算是辯論落敗了,他冷冷地哼了一聲。
直勾勾地看向站在中間,一直沒有插話的穀雨。
穀雨沒給他放狠話後離開的機會,直接截住他,插嘴說道。
“各自信奉的不一樣而已。你我隻是選擇了相信罷了。”
“確實沒錯呢,所以你就繼續受罪吧!”
穀雨還是被他撂下了狠話,他說完後化身為了深淵火使徒的高大模樣,昂首挺胸地走進了通往深淵的空間門中。
自他離開後,剛才一直有在廣場周圍警惕的騎士團成員走了過來。
看到聽到剛才的事物言語,他們一時間也一言不發,麵麵相覷。
最後目光都落到了穀雨的身上。
也就在他們看到穀雨麵容的瞬間,一個個地都感受到了頭腦像是觸電一樣,眉頭一皺。
穀雨下意識地轉過身去,隻給他們留下一個背影。
“打擾到諸位了,明後天我們還有趕往至冬,就不做叨擾了。”
穀雨的辭行,在場的人都能感覺到是什麼原因。
不想因為自身的緣故,讓蒙德再牽連上什麼事情。
法爾伽長長歎了一聲,道了句保重。
其他人也紛紛說了一句,穀雨也不能正麵回禮,乖巧的千歌便轉身幫忙行了行禮。
在穀雨和千歌要走時,琴站出來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