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邵益明心中大驚,邵玉香也是心裏直打鼓。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心想不會是事情敗露了吧?
就在父女二人驚慌不定的時候,北景驍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步步生冰,自帶寒風。
邵益明和邵玉香被北景驍恐怖如斯的氣場震懾到,心裏打起的鼓頻率更高了。
“北總,您這麼晚來,是有什麼事嗎?”邵益明裝傻充愣問。
北景驍看向李亦,李亦會意,對著隨行的保鏢說道:“把人帶上來。”
很快,被打的麵目全非的流浪漢們全都被拖了進來。
看到這些人,邵益明父女倆頓時心底“咯噔”一下,臉色發白。
“驍爺,饒命啊!是他們指使的我們,我們並不知道她是您夫人啊!饒命啊!”流浪漢們痛哭流涕,跪地求饒。
邵玉香怕了,指向流浪漢,“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讓你們幹過這種事?是你們自己見色起意,跟我和我爸什麼關係?!”
邵玉香話音剛落,邵益明便嚇得滿頭大汗,連連跌退,扶住沙發。
“爸,你怎麼了?”邵玉香沒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什麼。
北景驍轉動著涔涼的眸子看向邵玉香,“他還都沒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就知道了?”
驚!
邵玉香眼睛瞬間瞪大到極致,嘴巴張大到下巴快要掉下來。
緩了足足一分鍾後,邵玉香對著北景驍撒嬌發嗲起來。
“驍哥哥,這事也不能怪我。本來有婚約的人是我和你,結果薑虞那個小賤人非要橫插一腳,要怪就怪她!”
邵玉香一邊說著還一邊往北景驍的身邊靠著,此時她身上穿的是貼身的真絲睡衣,麵料服帖,勾勒著她花樣身材。
李亦用著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意圖勾引北景驍的邵玉香,以前很多人都想勾引他老板,但下場——
“滾!”一個字從北景驍的嘴裏吐出,目光犀利如鷹凖,嚇得邵玉香當場僵住,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李亦臉上露出一副他就知道的樣子,同時在心中暗道:這個世界上能占他老板便宜還能安然無恙的人,恐怕隻有薑虞一人了。
邵益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走上前來,“北,北總,這件事還請您高抬貴手,怎麼說您奶奶和我邵家情分不淺,要不是這樣,您奶媽也不會為您訂下這門婚事。”
北景驍站了起來,麵無表情的看著邵益明,“你要慶幸,如果不是這層關係,明天s市便不會再有邵家!”
“咕咚——”邵益明幹幹咽了咽口唾液,不敢多說一句話。
北景驍目光從這些流浪漢的身上掃過,看向李亦,“把這些人送到警局。”
“是,老板,”
北景驍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邵玉香又害怕又不舍得北景驍離開,膽大的追了上去。
“驍哥哥,你——”
北景驍停下腳步,並未回頭。
“從今天開始,你邵家和我北家不再有半點關係。如果你們要是再做出傷害她的事,我會讓你們付出不敢想象的沉痛代價!”
邵玉香被北景驍的話再次震懾住,最後隻得眼睜睜的看著北景驍離開。
憤怒、不甘從心頭湧上眼底,發酵,爆發!
邵玉香緊攥著睡衣,攥的發皺,直到扯壞。
“玉香,別想了,他現在不是你能高攀得起了。”邵益明歎了口氣,伸手在邵玉香的肩膀上拍了拍。
“我就是不服氣,北家家主夫人的位子是我的!那個狐狸精先是欺負我不說,現在又霸占了我的位子,奪走了屬於我的一切!我不甘心!我要奪回來!”邵玉香目眥欲裂的吼著,一張臉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可怖。
邵益明皺緊眉頭,歎了口氣,“剛才北總的話你沒聽到?你要是再敢有小動作,自掘墳墓不說,還會把我們整個邵家拖進地獄。”
“我不會的,這次是我大意,下次我絕對不會。爸,你幫我好不好?一旦成功了,你就是北景驍的嶽父,到時候我們整個邵家就會跟著水漲船高的!”邵玉香抱著邵益明的胳膊求道。
“這——”
“爸,我想到辦法了!”邵玉香眼睛一亮,來了主意。
“你想到什麼辦法了?”
邵玉香嘴角勾起,“讓爺爺出麵,約北景驍出來,說是就這件事跟他道歉,到時候在他茶水裏下料,我和他生米煮成熟飯,這樣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