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景驍擔心驚嚇的話音還未落,薑虞已經從窗戶跳了下去。
北景驍頓時臉色一白,從地上連忙爬起,開燈,跑到窗戶邊,朝著下麵看去。
沒人。
她這是跑了?
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她也不怕摔到哪裏?
目光在夜幕中環視一周,吐氣收回,麵色冷肅、凝重。
“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為財而來?
他感覺不太像。
難道是——
北景驍眼睛眯萋起來,他想到了三番兩次要殺害北時笙的那幫人。
抬手摸上下巴,冗長的安靜後,自言自語出聲:“她絕不可能是對方派來的臥底。”
雖然他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證明,但他就是不相信,薑虞會害他和北時笙。
北景驍抬眸,再次朝著夜幕中看去,“你到底是什麼人?”
薑虞一瘸一拐的回到紫園一品,回到房間後,看著自己腳,腳踝處紅腫一片。
“這麼脆弱的嗎?我不就是跳個窗嗎?”
薑虞忍不住自我吐槽了句。
這身體還有待好好鍛鍛煉啊!
躺倒在床上,閉上眼睛,腦子裏全都是剛才被男人各種糾纏鉗製的畫麵。
這個北景驍,格鬥技術遠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厲害。雖然她的身體比起前世差了很多,但通過這段時間的鍛煉,強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然後麵對男人的手段,她竟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這次她的闖入被他發現了,以後就不能這麼冒然行動了。
而且她也不知道保險箱的密碼。楽彣説蛧
“先想辦法把密碼從男人身上搞到手。”
第二天薑虞回到別墅的時候,剛好趕上早餐上桌。
“回來了?”北景驍不動聲色的朝著薑虞的腳看去。
薑虞第一反應是朝男人的胸膛瞄。
她記得昨天晚上那一下她咬的還挺重的,也不知道他那裏怎麼樣?有沒有出血。
北時笙洗完手一出來,就看到北景驍和薑虞相互對望,頓時覺得都不用吃早餐已經飽了。
“咳咳——”北時笙清了清嗓子,“都一晚上了,吵得我沒怎麼睡好。大早上的你們又來,還讓不讓人活了?你們要是再繼續下去,我就搬走。”
“什麼晚上?”薑虞明知故問的看著北時笙問了句。
北時笙無語的看了薑虞一眼,心想你們好意思玩的那麼激烈,他還隻是個未經世事的孩子,他還不好意思說呢。
“沒什麼,就是昨天晚上打雷了,吵得我睡不著覺。”
“有打雷嗎?我睡的太死了,沒聽到。”薑虞故意這麼說,是為了打消北景驍的顧慮。
雖然昨天晚上除了最開始的那一聲“悶哼”,後來她一直憋著沒發出聲音,她不覺得男人認出她了,但以防萬一,男人哪怕對她有那麼一丁點的懷疑,她必須打消。
北景驍目光不著痕跡的從薑虞的臉上掠過,說實話,昨天晚上光是憑著女孩發出的那一聲悶哼,他還不能完全判斷就是她。
但後來女孩趴在他身上的時候,那溫軟,那觸感,不是她還能有誰。
而且他向來潔癖,對任何女孩對提不起興趣,也隻有在麵對薑虞的時候,才會有各種心理上等等的變化。
薑虞悄咪咪從朝著北景驍看了眼,見他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這才將心裏的那一絲絲顧慮打消。
“吃飯吧。”北景驍走到餐桌前。
“好,我先洗個手。”薑虞隱忍著疼,一瘸一拐的走向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