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虞一抬頭就對上淩雋那震驚且不可置信的目光。
“你這是怎麼了?蛋黃派這個名字很奇怪嗎?”
淩雋繼續緊緊的盯著薑虞看,同時腦海中浮現出小女孩奶呼呼的聲音。
“江小雋,你看這狗狗的毛毛是黃黃的,我們就叫它蛋黃派好嘛?”
蛋黃派……一模一樣的名字……
“喂?你到底怎麼了?就算我起的名字真的不好,你也用不著這副表情吧?”薑虞一臉狐疑的看著淩雋問道。
“不、是。”淩雋回過神來,不覺看著薑虞的目光多了幾分柔和,“蛋黃派這個名字……很好……很好聽……”
薑虞臉上綻放出笑容來,“那是,也不看看是誰起的名字?”
“你怎麼想起來起這個名字?”淩雋好奇問。
“我小時候很喜歡吃蛋黃派。”薑虞回。
“你小時候也喜歡吃蛋黃派?”淩雋一臉意外的看著薑虞問。
“啊?也?誰還喜歡?”
淩雋微微張了張嘴,到嗓子眼裏的話又咽了回去。
“就是一個朋友。”
江籬?
薑虞猜到了,但不方便提。
之後,薑虞便一直撫摸著蛋黃派的腦袋,“手感真好,真舒服。蛋黃派,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了啊!”Lωxδ9.org
蛋黃派像是聽懂了似的,伸出舌、頭,在薑虞的手背上舔了起來。
“好癢……好癢……”
淩雋立在一旁,看著薑虞和蛋黃派,這一幕像極了小的時候,江籬撿到蛋黃派的時候……
她們真的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他在想,如果江籬還活著,她們應該能成為很好的朋友,有很多共同的話題。
薑虞在給淩雋治療完後,便帶著蛋黃派回到了別墅。
“我去!薑虞,你怎麼搞個狗回來?快帶走!帶走!”北時笙堵在門口不讓薑虞進來。
“幹嘛啊?你討厭夠?”薑虞猜測問。
“不是我,是我哥,你趕緊的,這家夥從哪裏來,你弄回哪裏去。不要讓我哥看到了!”
“你哥討厭狗?”這點薑虞倒不知道。
這時,北景驍從書房裏出來,在看到薑虞那張清麗的麵孔後,眼底明顯透著愉快的光澤。
視線一轉,在瞄到薑虞懷裏的蛋黃派時,臉色陡然變了。
薑虞把北時笙擠開,抱著蛋黃派朝著北景驍走去。
“北景驍,你為什麼討厭狗狗?狗狗那麼可愛。你看看,它叫蛋黃派,名字是我起的,它長得可不可愛?兩隻眼睛跟黑豆豆似的。”薑虞一邊說著一邊抓著蛋黃派的兩隻前爪動著。
北景驍長眉一攏,向後退了一步,和薑虞保持距離。
薑虞眨了眨眼,真這麼討厭狗?
“可是我想養它,我都答應它了,我要當它主人的。雖然它隻是一條狗,但我也不能仗著它是狗,就失信它。”
薑虞擔心北景驍不同意,於是睜大著卡姿蘭大眼睛對著北景驍眨著,長長的睫毛靈動的蒲扇著。
這樣的薑虞給人的感覺,有幾分撒嬌的意味,是北景驍很少見過的。
以前在薑虞醉酒的時候,他倒是看過。
感覺——很要人命。
但薑虞清醒的時候,他隻見過薑虞在薑修澤的麵前撒過嬌。
聲音軟軟的,帶著幾分嗲,就連小表情都那麼的可愛。
隻可惜,不是對他撒嬌。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