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可惡可惡!
夏迎影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小醜似的,完全被褚愷給忽視了。
這一切都要怪薑虞!
夏迎影看向薑虞的眼睛裏幾欲噴出火焰來。
褚愷一步一步的走到古箏前,低頭看著薑虞。
女孩眉目如畫,鼻子小巧,唇瓣粉嫩,皮膚白的發光。一路向下看去,落在女孩撫在琴弦上的手指,指如蔥根,指甲並未塗抹過任何東西,卻是散發著自然的粉嫩光澤。
忽然,琴聲戛然而止。
薑虞抬頭朝著褚愷看去,麵露疑惑,他這麼看著她幹什麼?難不成又以為她是在欲擒故縱了?
薑虞站了起來,麵無表情的看著褚愷說道:“你別想太多,我隻是一時技癢,多彈了一曲,可沒有半點要勾、引你的成分。
好了,這琴我也已經彈好了。我該走了。”
話落,薑虞不多給褚愷一個眼神,直接轉身,從褚愷的身邊穿過。
飄起的一縷青絲從褚愷的鼻尖劃過,淡淡的清香不似夏迎影身上塗得各種香味的香水,而是體香。
她身上竟然有體香?他們相處多年,他卻知道!
薑虞那無意間飄起的發絲直接把褚愷的魂兒給勾走,所以褚愷幾乎下意識的伸出手,準備抓住薑虞,不讓她走。
就在他的手即將要碰到薑虞手的時候,忽然一隻胳膊環上薑虞的腰身,將薑虞拉了過去。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誰都沒有預想到。
薑虞向前一個趔趄後,跌入男人結實而又寬大的胸膛上。
短暫的愣神兩秒後,薑虞剛緩過來,就聽到男人低醇的聲音在她頭頂上響起。
“上個樓,需要這麼長時間?”
聽到這話,薑虞抬起手,撓了撓脖子,臉上露出小小的不好意思來。
褚愷保持著伸著手的姿勢,訕訕的懸在空中,尷尬到了極致。
“這可不能怪我啊,有些人臉癢了,非要求我打,我這麼善良,怎麼能拒絕別人呢?”薑虞這話聽在北景驍的耳裏,是調皮的可愛。
但聽在夏迎影和褚念煙的耳裏,那就是真的赤、裸、裸的打臉,而且還抽的不是一般的疼。
“我們上去吧。”
“嗯。”
北景驍把曲著的臂膀往薑虞麵前遞了遞,薑虞會意,主動挽上北景驍的胳膊,兩人就這麼肩並肩的走上了樓。
門口的保安半點阻攔的意思都沒有,任由薑虞和北景驍上去。
真上去了!!!
這一幕幕驚呆了眾人。
之前薑虞要上去,他們還大肆張揚的嘲笑她來著,結果她真的當著他們的麵,進了北氏財閥包下的場地。
“哥,哥!這——這是什麼情況?”褚念煙一出口就結巴了。
“薑虞她怎麼能進北氏財閥的年會場地?那可是北氏財閥啊?難道——她在北氏財閥上班?”
褚愷眉頭皺起,忽然想到一件事,這個男人姓北,他們又能進北氏財閥,難道這個男人真的不是牛郎,不僅不是牛郎,而且還是北家的人?
“愷哥哥,你說那個男的會不會是北家分家的人?”夏迎影走過來猜測說道。
褚愷也是這麼想的,主家的人不可能。
雖然北家家主從不對外公開,但有些消息他還是知道的。
北家前任家主兄弟三個,排行老大,另外兩個兄弟包括家裏的人,她都有見過,唯一沒有公開露麵的就是現任家主和他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