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聖幽怒懟道:“所有的為時已晚,其實都是恰逢其時。如果我因為此事喪生,我楚國修真界全體修士,必定精誠合作,沿著劈海神山進入你們晉國修真界,讓你們嚐嚐遊擊戰的厲害。”
雲心水針鋒相對道:“遊擊戰?以前我們就是遊擊戰的祖宗,還怕這個?”
“以前我們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就能硬鋼雲霧大陸,七星大陸的聯軍。”
“現在我天淵派內有鉤魚壁靈陣的守護,外有紫夜沉珂、指天劍、玄都鬆雪鑒三樣神兵利器出擊,你們楚國修真界元嬰期修士,加起來都不超過雙手之數,連我們天淵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如何跟我們天淵鬥法?小心到時身死族滅的是你。”
陳聖幽譏笑道:“雲心水,記住戰爭不是擂台,不分高下,隻決生死,你這顆榆木腦袋連這種低級問題都沒想明白,如何跟我鬥。”
......
一直默不作聲的張雷,看到雲心水和陳聖幽這兩位大人物唇齒相譏的場麵,一時間竟無法用語言表達,這實在太精彩了。
此刻,他恨不得雙方打上一架,然後他拿著一疊瓜子邊磕邊看。
可惜的是,這倆人一直耍嘴皮子,連動手的跡象絲毫沒有。
一旁始終插不上話青山客,終於瞅準時機,將雲心水拉扯到一邊。
“心水道友,消消氣,七星大陸誰不知道你的本事?能在天淵宗二十多位修士中,坐上第三把交椅,還能越級挑戰元嬰後期修士,這一項一項的成績,已經足夠證明你有不下於我等的實力了。”
“陳聖幽這些年,始終沒有突破化神的頭緒,所以煩悶很,還請多多擔待。”
青山客勸了雲心水,又對陳聖幽解釋道。
“陳道友,心水道友雖然此次派出來的是一具分身,但明眼人一看,就起碼有本體的五層本事,這樣的手段,你我都是望塵莫及,能和我們同台飲茶,也算一種福分。看在我的麵子上,少說倆句。”
青山客如此一言一語,勸說著倆人。
片刻後,青山客將倆人拉在一起,繼續說道:“往寬一點講,大家都是七星西海岸的修士,同處一片屋簷下,又有什麼可掰扯的呢?”
雲心水無奈說道:“青山道友,不扯這些沒用的東西,陳聖幽這老東西不肯幫忙,反而再三阻擾,我又有什麼可講的?”
陳聖幽冷哼道:“要我幫助外來人對付自己人,休想!”
雲心水眉頭一挑,說道:“現在是理事會把持一切要務,還分什麼裏外,今天你幫我,明天我幫你,這一切不是很正常嗎?”
陳聖幽被雲心水的無恥鎮住了,親兄弟還明算賬,更何況理事會將七星大陸門派劃分成三六九等呢,沒有利益誰幫你做事。
陳聖幽再次撕破臉皮說道:“雲心水,別以為天淵宗是七星門下最強的宗門,就七裏八裏。我跟你說,這是我們楚國修真界內部事物,輪不到外來修士插手!”
青山客眼見倆人又吵了起來,頓感頭疼,厲聲喝道:“陳道友,心水道友,這麼多小輩看著呢,你們就不怕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