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很熱鬧,人來人往,衣帶飄香。
沒走多遠,便聽到了假山後傳來一陣爭吵。馮春黛原本沒想聽,但架不住爭吵聲中隱隱約約摻了她的名字。
“馮春黛到底去哪了?你說你不知道,誰信啊?不是你們把她趕走的嗎?”說話聲是個女子聲音,聽著耳熟但想不起來。
馮春黛心裏“誒呦”了一聲,居然還有人念著想著她,真是稀奇。
另一道聲音有些無奈,“你別來問我了,我真不知道,而且父親也不讓說。”
這是馮月滿的聲音。
那女子聞言立刻揚眉道:“我可聽見了,是你父親不讓說,不是你不知道。你快告訴我,不然我不可能讓你走的。”
“徐小姐,你就別為難我了,父親就是怕有辱家門,才特意明令禁止不許任何人對外說的。”
那位徐小姐一聽,卻是更興奮,“有辱家門?那她現在一定是過得很慘了?她馮春黛也有今天!真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你快告訴我,有這種機會,我一定要去她麵前狠狠羞辱她一番!”
馮月滿還是百般不願說,她並不喜歡做那種陰損坑人的事,即便在此之前馮春黛占了她的身份。
可無奈這個徐家小姐實在是太蠻橫了,她身邊又恰好沒帶丫鬟,再耽誤下去,不僅郡主要等急了,王府的人恐怕也會誤認為她沒有規矩。
“那好吧,我告訴你,她現在住在蘭若寺下的那一片平民窟裏,嫁給了姓紀的一名乞丐,過得很是淒苦。你看在她已經這麼可憐的份上,就別再去欺辱她了。”
馮月滿說完,便匆忙走開了。
徐小姐輕嗤了一聲,自言自語道:“總算讓我知道你的烏龜王八殼在哪了。”話落,便也帶著丫鬟仆子走開了。
在假山後聽完這一整個牆角的馮春黛內心五味雜陳。
她果然是想多了,原身哪來的在意她的人,落井下石才是正常。
而她也想起來馮月滿口中的這位徐小姐是何許人也了。www.x33xs.com
大理寺卿家的嫡次女,和原身同在一個書院讀書,成績被原身處處壓了一頭,心裏不服氣,過去兩人沒少互相使絆子。
這可真是冤家路窄。
不過想起這些記憶,馮春黛倒還真有些驚訝於原身在讀書方麵的用功。本朝雖然開放了女官,允許女子讀書,但真正進書院讀書的,也隻是官家女子中的一少部分。
大多數的女子還是更願意遵循舊製,學習女學女紅、琴棋書畫,及笄後便開始張羅著定親嫁人一眾事宜。
本朝開國時便設立女官,朝中反對之聲強烈,但卻沒想到實際情況是:京中女子自身對女官熱情並不高。
以至於最後,這個製度竟然幸運地保留下來了,一直到如今。
馮春黛是真挺意外,她不禁有些好奇最開始頂著壓力也要設立女官的那位前輩是誰了,這種開時代之先河的事情,沒有驚人的魄力,是無論如何也不敢付諸行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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