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音塵動作輕緩地將她放在了床上,從眉心親至脖頸,聲音壓著欲念,溫柔到了骨子裏,“孕後期不能折騰…阿黛難受的話,我們換種方式吧。”

她被他親的暈乎乎的,手指無力地抓著他的衣襟,發出了一聲似哭非哭的抽泣。

……

翌日。

紀音塵起得很早,這座小院裏有廚房,他先是去書院內的膳堂裏買了些她愛吃的食材,回到小廚房,親手做了清淡可口的飯菜。

隔壁院子。

徐見微醒來後,洗漱完便像往常一樣敲了隔壁的門,喊馮春黛一道去膳堂吃早飯。

誰知這次開門的是紀音塵!

紀音塵麵色如常地給她開了門,請她順便一道用早飯,而後便又快步回了廚房,因為鍋裏還炒著菜。

徐見微甚至都來不及問一句他什麼時候來的。

一臉震驚的她挑簾進了臥室,“阿黛,紀音塵什麼時候——”

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她看到床上揉著眼睛起身的女子,那副情態分明就是,分明就是…被疼愛過的模樣。

“臥槽,紀音塵也太不是人了吧,禽獸啊。”

她擼起袖子便要轉身出去,腦子還是一團漿糊的馮春黛聞聲連忙叫住了她,“留步留步!你想多了。”

徐見微停住腳步,“什麼叫我想多了,你知不知道懷孕後期不能……誒啊,反正就是不能那個,虧你還是醫者,這都不知道嗎?是不是紀音塵強迫你的?”

馮春黛連忙拉住她的手,防止她一言不合就衝出去找紀音塵,開口的聲音幹澀,有些啞,“真沒有,總之你別替我瞎操心了,他很好的。”

徐見微不解,“可是你嗓子都啞了,還說沒有。”

馮春黛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

她的見微還是黃花大閨女,連那兩個字都說不出口,她要是跟她講了,她不得羞死。

“我真沒事,我嗓子啞是因為昨晚沒關窗,有點染了風寒。”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徐見微一副你騙鬼的表情,指了指她脖子上的紅痕,“那這又是怎麼回事?”

馮春黛心虛道:“春天,春蚊子多,你就沒被咬嗎?”

徐見微想了想,她確實有被咬,不過都是在手上胳膊上。

她對男女之事的了解本也不多,大部分還是從她哥那裏知道的,眼下雖然還是有些狐疑,但是瞧著阿黛一本正經的樣子,便猜測著或許真是她想多了,不禁有些臉紅。

“我那邊有止癢的藥,我給你拿過來。”

她說完便轉身快步離開,想來是不好意思了。

馮春黛心虛地揉了揉臉。

紀音塵剛做完了早飯,徐見微離開沒多久,他便進來細心地幫她穿衣服。

她雙手摟上他的脖頸,想到昨晚,臉再度羞紅,忍不住親了親他的嘴角,嘟嘟囔囔道:“夫君,你真好,你怎麼那麼好誒,我都有些後悔了。”

看見紀音塵的表情倏然緊張起來,馮春黛神秘一笑:“後悔怎麼沒有早點遇見你。”

紀音塵這才重新勾唇,“阿黛要多笑。隻要阿黛開心,我就感覺,陽光又重新照到了我身上。”

馮春黛莫名感覺這句話酸酸的,她沒有說什麼,輕輕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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