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陳七夜沒在摘星閣停留,轉身離開了。
華峰山沒有挽留,在他看來,陳七夜本事是有的,可太過年輕氣盛,受不得一點質疑,更不願認錯。
這種年輕人,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離開摘星閣,陳七夜直接來到了花鳥市場。
按照劉檢給的地址,其實也就是之前買花種的店,不用地址,他也能找得到。
“爸,你讓我把這局遊戲玩完。”年輕拿著手機不願撒手。
劉檢一臉生氣,道:“劉明,我告訴你,今天店裏有貴客要來,你要是再這麼吊兒郎當的,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
父親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劉明這才放下了手機,心中好奇,父親這一輩子都喜歡和花打交道,以至於當年母親都離開了。
這種“花癡”還有什麼貴客?
同樣的一幕,還發生苟冬青的身上。
“小兔崽子,我告訴你,今天給我正常點,要是再那什麼,對,娘娘腔的話,我揍死你。”苟利說道。
“爸,你下得手嗎?”苟冬青哭笑不得,今天自家老頭子是怎麼了,火氣這麼大,自己也沒有招惹對方啊。
“哼!你可以試試看,今天對你老爸來說,將是重大意義的一天。”苟利嚴肅道。
“至於麼?就是你說的那個貴客?真這樣的話,那你怎麼不和劉伯伯一起,分開見太麻煩了。”苟冬青不解。
“你懂什麼?你劉伯伯這一輩子都醉心培植花卉,這種事對他來說,比我更重要,自然要他先見,否則以你老子的聰明才智,搶了他的風頭怎麼辦?”
苟冬青直接把父親的自誇忽略了,可有一點父親也沒說錯,這種事,相比起來,劉伯伯更需要這個機會。
“爸,那個貴客是誰?整個青州市的花卉行家,恐怕還不能讓你和劉伯伯這麼重視,是嶺南省的其他行家?”
“還是江東省的?”
苟冬青有些猜不到。
整個華夏,若是論花卉培植和風潮,數嶺南省和江東省名列前茅。
兩個省會也毗鄰之地,向來喜歡暗中較勁,不管是GDP,還是花卉,亦或者其他。
“這個你就別管了,待會人來了,你自然知道,也要讓你看看,什麼叫少年英才,看看人家看看你,唉!”
“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兒子?”
苟冬青瞬間無語了。
這又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此時,陳七夜已經來到劉檢花店的門口了。
一直在花店門口左右來回走動的劉檢,以為陳七夜不會來了,昨天的條件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對方回去考慮了一下,反悔也是意料之中。
“陳先生,您來了!”
就在看到陳七夜時,劉檢徹底鬆了口氣,連忙迎上去。
屋子裏的劉明聽到聲音,也跟著走了出來,想要看看能讓父親這麼著急,還是親自迎接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是你?”
當看到是陳七夜時,劉明吃驚得連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父親,這就是你說的花卉高手?!”劉明第一反應就是父親被騙了,當初陳七夜在店裏,不過是懂一些花卉的基礎習性。
這種人怎麼可能稱得上是花卉培植高手?
尤其是,對方連花種的好壞都分不出來,分明就是看過幾本書的門外漢,紙上談兵而已!
“不錯!”劉檢一臉認真道。
“爸,我看你是老糊塗了吧?”劉明急了,可不能讓父親被這家夥騙了,忙道,“您還記得嗎?之前我和你說過一個人,在咱店裏買了許多花種,還有許多花種是壞掉,甚至還有一些根本不是這個時節能種的。”
“他要真是花卉行家,會連這些都看不出來?”
為了不讓劉檢上當受騙,劉明也顧不得了,把花種是壞的事情當著陳七夜的麵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