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變異的?那還能看嗎?”
在許多人眼裏,牡丹,月季這種花卉,想要培植出新的品種,十分的困難,沒其他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幾種花都是大眾所喜愛的,所以不知有多少人,想了多少辦法,始終沒能培植出新的品種來。
尤其變異的花卉,很難培植出後代,充滿了不確定性,花卉的其他方麵也會受到影響,比如抵抗力,對環境的適應力等等。
這些都是需要研究的。
好的新品種,根本不可能會隨隨便便就培植出來。
“我覺得應該可以,聽說前麵兩輪對方拿的都是23分的高分。”
其他人聞言,有些倒吸了一口涼氣。
二十三分?!
那不是比任老爺子的隻低了一份,尤其對方隻有兩朵花。
最主要的是,第一輪評選中,任河隻有二十分,落後這個老花農三分。
“我聽說啊,那裏有下注的,押任老爺子奪冠能有兩倍的賠率,押那位老花農奪冠的賠率有四倍!”
嘶!
四倍?!
尤其是一向被大家穩坐釣魚台的任老爺子,竟也有兩倍賠率,看來是對方也不太確定。
“走,去押點錢去,討個彩頭。”
“那你押誰?”
“那還用問,當然是任老爺子。”
說話之人繼續說道:“雖說富貴險中求,可任老爺子的實力,難道還要我說嗎?對方前麵幾屆花展幾乎全部奪冠,足以說明他的花卉有多好。”
“可那個老花農的有,有四倍呢!”另外一人說道。
“你真是天真,四倍又如何?明知是必輸的賭注,就算給你一千倍,一萬倍,和你有關係嗎?到頭來隻會輸得更多。”
對方這麼一說,許多人連連點頭,似乎是這個道理。
“你們不去押點?”陳七夜笑道。
劉明沒說話。
苟冬青一臉苦笑道:“老板,你不知道,那裏沒有劉叔叔的……”
陳七夜:“……”
這就尷尬了。
似乎看出了陳七夜的疑惑,苟冬青解釋道:“本來劉叔叔隻要參展,這種場外押注名字還是會有他的,可這次劉叔叔帶的是太陽花,還隻有一朵……”
後麵的話他沒再說下去。
劉檢在花藝界也算是老前輩了,因為調製的營養液,許多人都知道他,誰能想到,對方這次來參展,帶了太陽花就算了,結果還隻帶了一株太陽花。
“待會他們就知道,太陽花的厲害了。”陳七夜隨口說道。
“沒錯!爸爸種的花最厲害了!”念念永遠是陳七夜的頭號粉絲。
“噢?那太陽花是你種的?”
就在這時,任河走了過來,原來他的位置,也在第一排,距離陳七夜不過兩三個位置,之前在參加第一第二輪,所以沒過來。
第三輪的比賽,每組打分的時間長很多,畢竟都是從第一第二輪之中挑選出來的,打分速度自然就降下來了。
“不錯。”
陳七夜倒也沒否認,點了點頭。
花展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帶來參展的花卉,並不要自己親手培植的,隻需得到原培植主人的同意即可。
“年輕人,有點意思。”
任河笑了,眼神之中卻是充滿了嘲諷,仿佛在看一個傻瓜般,看著陳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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