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之中幾乎沒有什麼花卉行家。
甚至連懂花卉的都算不上,基本都是很普通的買花客人,可當聽到劉檢這個名字的時候,在場的人紛紛都愣住了。
眼神之中充滿了詫異。
“什麼,這株太陽花出自劉大師之手?”
“不可能吧?劉大師經手的花卉,起碼也也要六位數。”
“我也覺得,如今劉大師的名字誰不知道?”
一群人議論道。
劉檢的名字,如今不僅僅是在花卉界,哪怕是花卉界之外,也有不少人知道,雖說稱不上家喻戶曉,可也算是名聲響亮。
店員沒有說話,麵帶微笑看著議論紛紛的眾人,等到他們差不多說完了,店員才慢裏斯條的開口。
“你們說的對,若是其他人買這樣一株太陽花,起碼是十五萬,不過我家老板和劉大師是好朋友。”
店員這麼一說,大家算是理解了,既然是朋友,那價格優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用我說,想必大家也知道,劉大師在青州花展,靠得就是一株太陽花獲得花展冠軍。”
“甚至花藝協會都為之震驚,強烈要求對方成為花藝協會的副會長。”
店員的話,讓不少人點點頭,顯然不用對方說,他們也是知道的,青州花展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了,這些事早就傳開了。
而一些不知道這些事的人,則更是心中震撼。
劉大師竟還是青州花展第一?
花藝協會的副會長?!
“價格隻是其次,現在劉大師的花卉,已經預約到了明年,就算你有錢也買不到。”店員語氣驕傲道。
眾人聽明白了,這是說花店老板和劉大師關係不錯呢,否則的話,預約到了明年的訂單,花店怎麼可能提前拿到這株太陽花?
出於甩手掌櫃的責任心,陳七夜看了一眼玻璃容器之中的太陽花,一眼看出,的確是出自道場太陽花的繁殖。
不過卻是沒店員說得那麼好,比普通太陽花強上一點。
關於花卉的培植,劉檢當初說過,哪怕是同一種花卉,他也劃分為了三六九等,培植出優良的花卉,與同樣優秀的花卉進行培植。
次等花卉則與此等花卉培植。
這樣一來,許多普通花卉愛好者,也能夠買得起這種花卉。
比起尋常花卉,哪怕是次等的,也要強太多太多,因此即便價格貴一些,許多人也還是願意為此買單。
眼前玻璃容器之中的太陽花,明顯屬於此等花卉行列。
就在眾人為此嘖嘖稱讚的時候,念念看著太陽花,小聲對陳七夜說道:“爸爸,這個太陽花,還是沒你花園的好看。”
在念念的眼中,陳七夜的太陽花是最好看的,事實也的確如此,小姑娘的語氣裏帶著些許的自豪。
不過念念也很懂事,和陳七夜說的是悄悄話。
陳七夜笑了笑,親了寶貝女兒一下,說道:“小傻瓜,爸爸的太陽花當然是最好看的。”
還有一句話他沒有說出口,如今市麵上的太陽花,若是沒有他當初參展的母株,根本不可能有如今的太陽花。
原本普通無奇的太陽花,無人問津,到如今眾人皆知,甚至還來了“太陽花熱”,一夜之間,讓其成為了炙手可熱的存在。
當初參展的事,雖是陳七夜拿的太陽花,後來花藝協會辟謠,說是他不過是代替劉檢來參加花展的。
陳七夜並不想因為這種瑣碎小事變得矚目。
眾人也並未懷疑,相比籍籍無名的陳七夜,劉檢的名聲大得多,說是代替劉檢參加花展,沒有人會懷疑。
畢竟陳七夜年紀輕輕,說是花卉行家也沒人相信。
因此也沒人認識陳七夜。
店員正在誇誇其談,向其他客人介紹自家的太陽花呢,畢竟在尋常人眼裏,這株太陽花的確是珍品中的珍品。
陳七夜的話,傳出來在眾人的耳中,格外的刺耳。
在店員的耳朵裏,更是刺耳無比,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痛!
一次就算了!
畢竟之前說的是普通花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