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上一秒還好好的閆海,忽然發出了慘叫。
整個人想要衝去衛生間時,被閆家的下人將其按住。
“劉醫生,您來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好,我來看看。”
劉周來到閆海麵前,伸手把脈道:“令尊的脈象有些弱,可身體卻無大礙。”
一邊說,劉周一邊緊皺著眉頭。
“按理說,不應該啊,脈象正常,身體應該也正常才對。”
劉周看著一臉猙獰,恍如要吃人的閆海,內心除了疑惑,還是疑惑。
“怎麼樣,劉醫生,我父親的病情怎麼樣?”
閆軍連忙問道。
劉周搖了搖頭,一臉遺憾道:“很抱歉,閆公子,這病我查不出來,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一種罕見的疑難雜症,可想要治的話,現在應該沒有辦法。”
聽到劉周的話,閆軍一臉頹色,若是連濟世堂的醫生都這麼說的話,那恐怕就真的事沒有辦法了。
“閆軍,不如讓陳先生試一試,怎麼樣?”
閆軍搖了搖頭,笑道:“黃伯伯,連濟世堂的老中醫都不行,你這個朋友就更不用說了,這是剛畢業的話?實習期都沒有過,就想要給人治病?”
閆軍這番話倒不是針對黃建成,而是看著陳七夜說的。
若是尋常人的話,閆軍這麼說,倒的確沒有說,可陳七夜卻不是什麼普通人。
“若是我父親出現了什麼危險,你擔當的起嗎?”
劉周盯著陳七夜,緩緩說道。
陳七夜看了一眼閆軍,淡淡道:“治病救人,本就有風險,更何況,你求人治病,卻又威脅,到底是什麼意思。”
閆軍冷哼,沒有說話。
“啊!我的腦袋,腦袋快要炸裂了!”
此刻,被控製的他感覺腦袋要裂開了,一股鑽心的劇痛,在他腦海之中炸開,讓閆海整個人感覺快要死去。
“劉醫生,快,快救救我父親!”閆軍急忙哀求道。
劉周神情凝重,想了一下,說道:“為今之計的話,隻能給閆限時注射鎮定劑了!”
說完,劉周拿出鎮定劑,給閆海注射了進去。
過了一會,閆海才恢複了平靜,可臉色卻十分蒼白,整個人的神情,更是猙獰不已。
“難道我父親的病,真的沒救了嗎?”閆軍一臉頹喪。
“你父親的病,有可能並不是病,隻是一種……一種髒東西。”
陳七夜在一旁說道。
“一派胡言!”
不等閆軍說話,一旁的劉周接話道。
“小夥子,你想救人立功,獲得閆家的恩情,這種心情我理解你,畢竟青春年少,可若是胡說八道的話,那就請你們離開這裏!”
話不投機半句多。
“既然如此的話,告辭。”
陳七夜起身離開。
來這裏本就是因為黃建成,既然對方不領情的話,他再待下去也就沒有意義。
“陳先生,你……”黃建成想要開口挽留,可發現,別說就是他,換做自己的話,恐怕也要離開。
看著陳七夜離開,黃建成重重歎了口氣。
“閆海,你怕是要後悔啊!”陳七夜剛離開,黃建成說道。
“黃伯伯,這種人不但年輕,更是沉不住氣,讓他治病,恐怕更加危險。”閆海冷哼道。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黃建成自然也就閉嘴。
“啊!我的腦袋,我的腦袋!”
剛打下鎮定劑沒多久的閆海,忽然再次慘叫了起來。
劉周見狀,一臉的震撼,道:“不可能啊!為什麼會這樣?明明打了鎮定劑,藥效時間也還沒有過,怎麼會這樣?”
不但如此,閆海的眼神之中布滿了血絲。
情況十分的危急!
這樣一看
“父親,父親,你怎麼了?”
閆海若是死了,那閆家業就徹底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