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雲一番話,讓整個會議室都鴉雀無聲,針落可聞!
說完之後,許敬雲才看向陳七夜,目露打量,看了一會,道:“不錯,樊聰敗在你的手上,的確是正常。”
身為常年生死邊緣,與各國的能力者廝殺的他,一眼就能看出陳七夜的厲害。
“可是,你畢竟是個外人,第六部的事,再怎樣也還輪不到你插手,這件事,你做得過了!”
許敬雲緩緩說道。
先是將第六部的人狠批了一頓,接著說陳七夜事情做過了。
畢竟陳七夜不屬於第六部的人,既不是**,也不是執法團成員,甚至連灰衣也不是。
就這麼插手第六部的內部事務,還將樊聰給廢了,在許敬雲看來,於情於理都不合。
說話之間,許敬雲的身上,散發著一股威壓,在場許多黑衣,哪怕是梁宇這個地青衣**,也有些變色。
這種氣息,是一種血色廝殺的威壓,仿佛讓人感受到了生死,感受到了濃鬱的鮮血。
哪怕是梁宇,也覺得十分的可怕。
至於其他不少人,身體甚至都開始顫粟。
陳七夜這邊,有他的存在,唐東與唐佳都絲毫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聽著許敬雲的話,陳七夜淡淡笑道:“我可沒興趣插手第六部的事,比試之事,可不是我提出來的,樊聰想要找我報仇,而這位梁**,則想借樊聰這個複仇的想法,為自己臉上貼金,好日後在功勞簿上加一筆。”
“隻可惜,他們都太看得起自己了,輸了,這與我有什麼關係?”
陳七夜的這番話,不可謂不一針見血。
一旁的梁宇聞言,忙喝道:“陳七夜,你不要血口噴人!明明是你挑釁在先,怎麼還怪我們咄咄逼人?”
陳七夜看了沒看梁宇一眼,說道:“我若是挑釁,梁**你的腦袋可就不是在脖子上了,也許在地上,也許在樓下。”
嘶!
眾人聽到陳七夜的這話,頓時感受到一股殺意和涼氣。
這家夥真的是狂妄無比,在天青衣**許敬雲麵前,竟也敢說這種話?
這可是在**裸的挑釁許敬雲,挑釁第六部啊!
梁宇聽到這話,更是感覺脖子仿佛一道冷風吹過,頓時涼颼颼的,甚至背後都湧出了一股冷汗出來。
他絲毫不懷疑,陳七夜的確有這個能力。
畢竟狂化後的樊聰,與他的實力相比,已經是不相上下,某些程度上,還超過了他,這樣的存在,於陳七夜來說,廢掉丹田也不過舉手之間,更何況是他?
可想到有許敬雲這個天青衣**在,他要是都不敢反駁,恐怕才會被當成真正的懦夫!
“陳七夜,你少在這裏大放厥詞,第六部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梁宇沉聲喝道。
“嗯?梁**,你這話,似乎有些裝逼裝過頭了啊!”
話音落下,前一刻還意氣風發,站在原地反駁陳七夜的梁宇,下一刻,感覺一股勁風襲來,朝他的臉上落下。
許敬雲心中微驚,抬手一揮,體內氣勁疾射,與陳七夜這股無形的勁風相撞,原本以為這樣就能夠化解,誰知,自己的氣勁被擊散,陳七夜所發出的勁風,哪怕是隻剩下餘威,落在梁宇的臉上,也是威力斐然!
“啪!”
一道無比響亮的耳光聲,在梁宇的臉上傳來,緊接著,他的臉上就多出了一道紅色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