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曾經這樣一對關係不好的父子,能有今天的融洽關係,作為父親的劉檢,自然是開心的。
陳七夜來到花店前,其他人看到,紛紛笑了。
“這小子在幹嘛?不是要打算買花吧?”
“哈哈哈,你可不要嚇到人家,劉老花店的花卉,稍微一株就是上萬好幾萬。”
“倒是知道劉老店裏的花好,不過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行頭,真以為能買得起?”
許多花店老板,看著陳七夜這樣,更多的都是抱著看笑話的心態。
畢竟在他們看來,陳七夜這副窮酸樣子,根本買不起劉檢花店裏的花,那裏可是連他們都有些望而卻步。
不少花店老板,在學會劉檢教的普通精品花卉培植辦法後,自己也對這精品花卉充滿了興趣。
可當他們想要去劉檢花店買的時候,想了一下高昂的價格,最後都打消了念頭。
對於劉檢來說,最普通的精品花卉,對他來說,意義已經不大了,隻不過它們也不用管,放在花棚裏就會自動生長。
要知道,之前哪怕是這最低級的精品花卉,也難壞了劉檢。
其他花店老板,根本學不會這精品花卉的培植,劉檢就會將這些花卉賣給對方,也算是一筆收入。
當然,這筆收入對大如今的劉檢來說,真的不算什麼了,之所以還這麼做,完全是不忍心,看著那些花店老板被迫離開。
也正因為這份惻隱之心,加上教導精品花卉的培植,劉檢在整個花鳥市場,可謂說什麼,都幾乎是一呼百應。
劉檢接到陳七夜的電話時,連忙親自迎接。
走出花店,劉檢來到陳七夜麵前,一臉恭敬道:“老板,您來了。”
陳七夜點了點頭,道:“走吧,去看看那些花卉的情況。”
劉檢忙道:“好的,老板,您請跟我來。”
對於陳七夜,劉檢除了佩服還是佩服,畢竟若不是對方,也就不會有自己的今天。
看著劉檢為陳七夜帶路,去到旁邊的一家鋪子時,其他人都傻了眼。
“剛才我耳朵沒出問題吧?”
“我也想問,劉老喊那位年輕人老板?”
“就他也配?”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盡管他們不得不承認,劉檢的話,他們聽得很清楚,可內心卻還是無法接受。
畢竟劉檢在他們的心裏,可是神一般的存在,現在竟然喊那個年輕人為老板?尤其是,他的神情還無比恭敬。
這讓他們真的有些難以接受。
關於這些,劉檢自然不會去管,陳七夜就更是如此了。
帶著陳七夜來到了旁邊的鋪子,劉檢指著一個花棚裏的花卉說道:“老板,您看,這些花卉全都死了!”
陳七夜一眼看去,的確,這些花卉都死了,準確的說,是全都枯萎了,這種枯萎猶如幹枯一般。
別說這些精品花卉,內裏多少蘊含了靈氣,與尋常花卉不同,即便是尋常花卉,出現死亡,也絕對不會幹枯,從花卉死亡到他趕來,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根本不會這麼快幹枯。
更何況這些精品花卉,蘊含了靈氣,不容易死亡,就算死亡了,花株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內,也能保持鮮活狀態,甚至若是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已經死亡。
但眼前這些花卉,隻要眼睛沒瞎的人,都能看出來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