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七夜,這件事也不怪我們,第六部的人不走,阻撓我們交接。”樊聰說了句場麵話。
“現在呢?還要動手嗎?”
樊聰沒有說話。
陳七夜又看著第六部的眾人,緩緩說道:“你們以為是武術堂的對手?真正動起手來,你們都要死,明白了嗎?”
“陳先生,是他們欺人太甚!青州市是第六部的分部,他們這麼來接管,第六部都還沒發話呢!”
第六部之中有個人說道。
“那又如何?靠你們幾個,難道能攔得住?”陳七夜一臉冷色,“我要是你們,現在就回燕京第六部,將這件事告訴上麵,其他怎麼處理,已經和你們沒關係了,知道嗎?”
這件事注定是雙方的角力,還是雙方上層的角力,眼前這些人動手也隻能是炮灰。
被陳七夜這麼一說,第六部眾人不再說話,他們也明白,自己沒有這個能力。
“那我們回去了。”
陳七夜都這麼說了,他們再動手也沒意義。
“這次多謝陳先生,您的救命之恩,我們都會記在心裏!”
第六部眾人說道。
對於他們來說,心情無比複雜,當初也是在這裏,他們對陳七夜動手,領頭的是樊聰。
如今呢?
領頭的依舊是樊聰,隻是對他們動手。
救他們的卻是陳七夜!
換做是誰,心裏都會感激,畢竟這件事和陳七夜沒有關係,對方和第六部也算不上朋友,甚至說是有仇,可還是出麵調解這件事。
“走吧,過幾天雙方會再見的。”
第六部眾人聞言,點了點頭,全都離開了,沒有半點拖泥帶水,如今這裏隻能是個空殼子,武術堂的人來了,他們願不願意都要交出來。
第六部的人走了。
“好了,你們交接吧。”
樊聰看著陳七夜,欲言又止,對方剛才看似沒說什麼,可卻把很多事都告訴了那些人,等到他們回燕京,許多事對於燕京第六部來說,已經不算是什麼秘密了。
盡管現在已經不算了,但武術堂還沒做出反應,眼下則不同,武術堂已經出動了。
說是交接,實際上也沒什麼好說的,第六部的人都走了,唐東負責了一下,交接就完成了。
“你們什麼時候去燕京?”陳七夜看著樊聰問道。
“明天。”
說話的不是樊聰,而是焦玉若。
陳七夜點了點頭,道:“好,我跟你們一起去。”
“好。”焦玉若說了一句,似乎沒有半點意外。
武術堂眾人,包括唐東,全都愣了一下,明明樊聰才是堂主,怎麼這些話,卻是這個女弟子說?
唐東想了一下,隱約覺得對方不簡單,甚至看樣子,可能比樊聰還要有話語權,陳七夜顯然是知道這件事的。
人群之中的杜怡萱,看著焦玉若,眼神充滿了震驚!
這個人是誰?難道不是武術堂的弟子嗎?
連堂主都不敢反駁對方的話!
想到這裏,杜怡萱感覺,這個女弟子可能就是個掩飾,她的真正身份根本就不是什麼武術堂弟子。
“現在我們有時間了,可以再談談了嗎?”陳七夜看著焦玉若,緩緩說道。
“當然可以!不過在談之前,我要和你比一場!”
焦玉若說完,眼神之中滿是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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