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光文毫不拖泥帶水,王新海也連連點頭。
“行,蘇先生請跟我來。”
很快,眾人來到別墅的內裏。
這兒已經被改成了病房,各種昂貴的儀器正運行著,還有專門的醫護人員在裏麵忙碌。
對此,眾人都沒有多少意外。
王新海可是王氏集團的總裁,他又是個孝子,在家裏為父親專門改造出一間病房是很正常的。
“你們都出去吧,把這兒讓給蘇神醫……”
王新海揮了揮手,示意病房裏的醫護人員先出去,眾人很快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病人。
他已經很蒼老了,滿臉皺紋。
隻能夠依靠呼吸機等儀器維持著生機。
或許是飽受病痛的折磨,讓他看起來瘦骨嶙峋。哪怕是在睡夢之中,眉頭也一直緊皺著,時不時還顫抖兩下,病痛並沒有放過他。
見狀,王新海滿眼痛心,恨不得自己代替父親躺在床上。
“蘇神醫,拜托你了。”
“我盡力。”
蘇光文自從進來之後就眉頭緊皺,給了王新海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然後,從藥箱裏拿出聽診器,聽了下心跳,又把了把脈,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抱歉,已經太晚了。”
“老爺子的病拖了太長時間,病氣早就入了心肺,用中醫而言便是病入膏肓,神仙難救。”
“要不是王總你一直用高昂的儀器,珍貴的藥材吊著命,老爺子恐怕早就駕鶴西去了。”
蘇光文一邊說著,一邊收拾自己的箱子,一副束手無策的模樣。
“原來是這樣,麻煩蘇神醫了,診金我依舊會付給你的。”
王新海目光暗淡,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徹底熄滅,他也沒有埋怨蘇光文。
這些年老爺子看了太多的醫生,他早就有所準備了,隻是內心的那種疼痛,依舊無法泯滅。
“王總,別急呀,蘇神醫雖然沒有辦法,但這裏不是還有一個劉神醫嗎?人家能夠活死人,肉白骨,說不定就有辦法呢。”
陳傑一直站在旁邊沉默不語。
咬人的狗不叫。
他就是條眼鏡蛇,早就盯著劉鋒的命脈呢,哪能放過這個好機會?
“對呀,一山更比一山高,萬一這傻子真是什麼神醫呢?”
曹德旺也痛扁落水狗,落井下石。
此時王星海才反應過來,眼裏又燃起了一絲希望,恭敬望向劉鋒。
“劉先生,您有沒有什麼辦法?”
“如果真沒有的話,我也不強求,生老病死本就是天理,誰也奈何不得。”
“什麼劉神醫?”
蘇光文聞言皺起眉頭,上下打量了眼劉鋒,眼裏盡是質疑。
“蘇神醫還不知道吧?我徽京人傑地靈,現在又冒出來了位神醫,而且還是陳家那個傻子贅婿,傻了三年,醒來之後就揚言自己醫術天下第一。蘇神醫,你以後可有壓力嘍。”
曹德旺明誇暗貶。
一陣冷嘲熱諷,不斷得挑著蘇光文的火氣。
能夠稱得上神醫的,都很有傲氣,蘇光文自然也不例外。
聞言,冷著一張臉看向劉鋒,直接質問道:“你說你懂醫術?中醫還是西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