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局長,這件事裏麵恐怕有誤會。”
“你剛說證據全部指向劉先生,這裏麵恐怕有奸人作怪。”
“我相信劉先生,不會做這樣的事。”
就在王新海猶豫的時候,張程遠和費凡兩人走了進來。
“孫局長,這件事我已經聽說了。”
“現在證據就算對劉先生不利,可畢竟不是直接證據,按照律法規定。”
“推理不能作為定罪的根據。”
“想就這麼給劉先生定罪,孫局長,怎麼這麼著急。”
張程遠麵對孫局長並不客氣。
作為整個徽京的高層人物,別說是一個安全署分局的局長,就算是徽京總署的署長,職位也要低他半分。
王新海看到兩人也是一驚,沒想到劉鋒麵子這麼大,不光他來了,費凡和張程遠都專門為了劉鋒而來。
“張部長,您來了。”
孫局長看到張程遠心裏咯噔一聲。
不論是費凡還是王新海,他都不怕。
對方就算再有影響力,也是個商人。
可張程遠不一樣,張程遠是正經體製內的人,比他的頂頭上司平起平坐。
“張部長,我們也是秉公辦案。”
“劉鋒是整段時間唯一離開金色豪庭的人,這不光是推理,也有多方證據佐證。”
“您也知道,這案子不小,早點查出結果,社會上的負麵影響力,也能降到最低。”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我們徽京著想。”
作為一個老油條,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是最基礎的。
孫局長的話,乍看一點毛病都沒有。
“就算為了減小不利影響,也不能把錯誤的結果當做真相。”
“這個案子,重新調查,我會找你們署長談談,讓總署接手這個案子。”
張程遠絲毫沒有被孫局長的話影響。
那些官腔能誤導王新海,可麵對同樣是體製內的張程遠,還不夠看。
能爬到部長的位置,張程遠在這方麵水平可比孫局長高不少。
“張部長,這有些不合適吧。”
“你的職位比我高沒錯,可安全署的事,其他部門的人插手,這裏麵要說沒有私心,都沒人信。”
“張部長要是執意如此,我自然攔不住,可案子的交接,是安全署內部的事,不能受私情影響。”
“我會向監察部門如實彙報。”
孫局長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
張程遠眉頭皺起。
這件事,難辦了。
他確實不是安全署的高層,要是介入,監察的人來了,就算為了避嫌,也會繼續讓孫局長負責劉鋒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