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救我啊。”就在張應龍還在糾結為什麼頭這麼沉時,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誰啊,大清早的,不對,四哥?阿敏。”張應龍混沌了一會兒,想起這聲音的主人,不禁全身打了一個冷戰,“不好,阿敏有危險。”張應龍第一時間想到,條件反射係下,“呼”一聲拔出別在自己腰間的軍刀,目光向聲音源望去。
隻見阿敏正被一個異常健壯的男人壓在桌子上,阿敏不斷地掙紮著,男人樣貌模糊,但從他的動作來看,他正準備淩辱阿敏。
“啊,吼,你他娘的敢動老子的女人,我要弄死你。”張應龍知道那個樣貌模糊的男人的意圖後,一股熱血直衝大腦,神智開始模糊,並沒有想為什麼阿敏與這個男人會出現在他房間,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前提下,甚至他把阿敏是他女人都喊出來了,大吼一聲,眼睛馬上就攀上鮮血般的紅,那是張應龍極怒的時候的表現,緊接的是一股驚人的殺氣開始不受控製的從張應龍的身體中瘋狂湧出,阿敏的受辱激發了張應龍的怒氣,現在他的心中隻有一個聲音,“殺死他,用最殘忍的方式。”
盛怒中的張應龍已經被仇恨沾滿了頭腦,這放在過去是不敢想象的,即使盛怒的時候,殺手也要保持平靜的心境,這是每一個合格的殺手必須掌握的,而張應龍很明顯是殺手中的佼佼者,現在所發生的不但不符合他的行事,更與他殺手中佼佼者身份格格不入,最重要的其實這個房間了隻有他一個人,並沒有阿敏與那個男人的存在,現場很詭異,隻有張應龍在那裏大吼大叫!
“殺。”張應龍吼了一個殺字,整個人就向飛撲過去,了結那個男人的生命,救下阿敏,泄心頭之恨!
“媽的,怎麼動不了。”正當張應龍想飛撲過去時,他發現自己居然動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阿敏受辱!
那個男人從開始到現在一言不發,隻是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停,“撕拉”的聲音傳入張應龍的耳裏,隻見阿敏的衣服被那個男人撕破,連帶著內衣也被撕掉,露出一片雪白,那兩顆櫻桃在風中搖曳著,好不誘人!然後那個男人繼續褪去阿敏的褲子,連帶著褻褲,雪白而修長的腿一露無遺,那神秘的黑色三角地帶更是散發出無限的神秘氣息,讓人忍不住去探訪!
“四哥,救我啊,四哥,救我啊,四哥,啊!”阿敏不斷地向張應龍呼救,那聲音非常淒厲,絕望中的呼救,但是張應龍不能動啊,拔出軍刀後的他不知道為什麼全身動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卻無能為力,當看見那個男人將阿敏脫光後,張應龍嗔目裂眥,眼中的殺氣更甚,像實質一樣鋪天蓋地地壓向那個男人,如果是普通人早就已經嚇死在地了,那殺氣太恐怖了!但是男人仿佛沒有知覺,還蠻橫地分開阿敏的雙腿,腰身一挺,進去了阿敏的身體。
“啊!”阿敏的聲音更加淒厲了,但是張應龍還是全身不能動,看見阿敏這樣受辱,張應龍心中的怒火像火山爆發一樣,充滿了整個身體,拿著軍刀的手上一條條青筋開始突起,眼睛的紅更是仿佛鮮血般,快要滴下來,“我要殺了他,將他千刀萬剮,不,我要將他的肉一塊一塊地割下來。”張應龍心中狂吼著。
雖然張應龍很憤怒,殺氣更是如山洪暴發般席卷整個賓館,幸虧現在是早上,人不多,但即使這樣,服務人員還是覺得心悶的慌的同時有一股莫名的恐懼,仿佛一隻惡鬼盯著自已,在張應龍旁邊的住客們更是縮在被子裏麵不斷地打顫,像是夢中見到什麼可怕的事;但最詭異的是張應龍的房間隻有他一個人啊,他雙目通紅地望著前方的空氣,發出一陣陣的低吼,如怒極的野獸!
張應龍還在散發著殺氣,手上的青筋一條條地突出,如一條條的虯龍相互纏繞在他手上,他想動,但是一直動不了,隻能看著男人繼續淩辱阿敏。突然,張應龍的手指動了一下。
“媽的,終於能動了,老子我要弄死你。”張應龍發現自己終於恢複自由了,心中大喊,夾雜著無邊的怒火,手一翻,整個人彈射出去,寒光閃爍,刀尖直指那個男人,但是男人卻沒有什麼反應,仿佛不知道奪命刀刃將至,依然淩辱阿敏,阿敏發出更加淒厲的聲音。張應龍怒極,刀的速度進一步加快,黑影閃過,下一個瞬間就抹上男人的脖頸。但是事實卻是張應龍拿著軍刀以一個非常迅速的速度向自己的脖頸刺去,一刀下去,大羅金仙都難救!現場詭異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