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正應酬著,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聲音裏有掩不住的懷疑:“笑笑?”
肖笑回頭,循著聲音看過去,竟是長宇。他激動地回轉過身子,一把拉住了長宇的胳膊:“長宇,你也在?”
“對呀,笑笑,我剛看著像你,可又不敢認。”長宇打量了肖笑一番後,說:“你變化真大。”
肖笑一把拉過他,隔著座席抱著長宇,在他背後輕捶了兩拳:“我變什麼?是你變了,現在洋氣精致得哪裏還是那個漁家的小兒子?”
長宇鬆開了肖笑,伸手也在他胸前捶了捶:“和從前比,我隻是化了妝,可是你整個人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了。”
肖笑問他:“哪裏不一樣了?”
長宇又打量了他一番,嘖著嘴:“說不清,應該是你看上去開朗了,你現在的眼睛裏有笑意。”
肖笑嘲笑他:“長宇你的中文還是停留在言情小說的水平上,這麼幾年沒一點長進。”
長宇也笑:“你損人的本領倒是進步了很多。”還要在說什麼,不遠處有人在喊長宇的名字,長宇應了聲,用韓語和同伴說了幾句,又對肖笑說:“我隊友叫我去後台準備表演了,我們找機會再聊。”說著,就匆匆走了。
肖笑直到看不清長宇的身影了,才坐回席位上,在首爾的那些日子一下湧到了眼前,他情不自禁地歎了口氣。
梁拾維瞥著他:“怎麼,還在回味?”
肖笑在出神,神思有些飄忽,他悠悠地說:“是呀,挺懷念在首爾和長宇待在一塊兒的。”
“哦。”梁拾維一個“哦”拖得七繞八拐。
肖笑聽出了他聲音裏的古怪,他定了定神,問梁拾維:“剛那人,就是長宇,在首爾你應該見過他吧?”
“見過。”梁拾維語氣挺沉:“拍你屁股那個。”
“哈?”肖笑一怔,這拍屁股是怎麼來的一個說法?他狐疑地看著梁拾維。
梁拾維目視前方舞台,伸了右手在虛空中拍了拍,沉聲說:“早點回來,我等你鎖門。”
肖笑瞠目結舌張大了嘴,這老家夥,竟然連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記得清楚。
他看著梁拾維向上挑起的嘴角,無語地翻了翻眼皮。
歐陽的電影在這次影展中大獲全勝,囊括了最優秀編劇,最優秀動作指導,最優秀美工以及最優秀男藝人。
這也是肖笑獲得的第一個有含金量的表演獎項。影展結束後,中、日、韓幾國的一些大小導演都紛紛前來祝賀,言辭交談間,也流露出了有和肖笑合作的意願。
肖笑隻是微笑著,一個都沒有許下應諾之辭,他相信,接什麼戲,接誰的戲,梁拾維都會幫他安排好。
影展結束後,歐陽和編劇還要在東京停留兩天,駱卿、梁拾維和肖笑國內還都有事,就搭了飛機趕回去了。
回了北京,紛雜的工作又都接踵而至,公司給肖笑送了幾套劇本大綱,肖笑翻看了一遍,皺著眉問小林:“這次都是誰給選的本子?”
小林覷著肖笑的神色:“說是梁總那裏先過了一遍的。”
肖笑不信:“梁總能看得上這樣的劇本?”
“聽梁總辦公室的說,這幾套劇本雖然導演不是頂尖兒的,但是拍著都輕鬆。我估摸著,梁總也不想肖哥你再為了拍個戲涉險了。”
肖笑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沒有其他本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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