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知道雪鷹要馬上去寶薩的時候,木子就跟他先走。她媽媽跟了過來,一個勁的使著眼色。木子本想甩手就走。但看到了她媽緊緊地拉住了她的手,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就有點於心不忍了。
雪鷹見到這一幕,有點點失望,但想到木子自己都不堅持就沒有再說什麼,開車走了。回到陳奕家,取了那羊皮圖,想告訴老爸。讓老爸這位大師級的教授來看看,能不能幫到自己來解開這秘密。
到了機場沒有多久,他父母就從出口處走了過來。雪鷹馬上過去,打了招呼,幫他們拉了行李箱。
剛一上車,老媽就問起了他和木子的事情。雪鷹很是無語,不知道怎麼說,也不知道從哪裏說起。
老爸倒是也能理解他說了:“他媽你先別急。小言,晚上我和你媽要去會見一個國際友人。你把我們送去酒店安頓後,我們休息一下。等我們完事後再好好的聊聊好不。”真是知子莫若父啊。
雪鷹在車上說了剛剛完了的翡翠拍賣會,又是拍了4.9個億的高價,這批翡翠都是自己弄來的。
看到爸媽一臉的疑惑,就還把他們截留小日本的,大批翡翠飾品也跟他們說了。還說了他和蒼鷹跟陳奕合作的公司應該是前景很好。叫爸媽也不要擔心自己,自己和蒼鷹就不準備再去做什麼其它的工作了。這些問題他父母也是同意,說了看他自己的意願,開心就好。老媽說明天如果沒有什麼事情了,就和他一起去滕充他們的公司看看。
到了酒店,老爸就在思考著什麼問題。
老媽拉了雪鷹就到了樓下的茶館。問了:“小言,早些時候我不是同意你和木子的關係了。但現在我想來勸勸你,看你能不能放棄她。”
“為什麼啊?”雪鷹有點吃驚,老媽這樣說來肯定是有緣由的。
老媽欲言又止的,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看著雪鷹那迫切的陽光說了。“我是看到這日本當政者很無賴的行為。總是說一套做一套的,今天這個說的好好的,明天那個又出來否認。很是氣憤。”
雪鷹還是覺得老媽的話還沒有說到實處。“媽,這就是一些人的政治觀念和手段。我們不必要太在意啊。這跟您這個教授應該是沒有很大的關係吧?”
老媽很是氣憤的說了:“怎麼沒有關係啊。你知不知道,你爸現在是研究員,就是研究和評估中日韓關係的。上次有日本執政黨派來的幕僚,還帶來了那當政者的親筆信箋。跟你爸談了一下事情,很是誠懇的。那些個回去就日本人麵對很多的媒體也說了。你爸把他們說的態度和意願,剛寫在自己的研究報告裏了。準備遞了上去。誰知,第二天,日本那邊的當政者就出來說,那隻能是表述者自己的意願,不能代表就是日本的意思。把你爸氣得不行。”
“這樣哦,媽,我怎麼沒有聽您說過呢。”雪鷹似乎有點明白了。
“這又有什麼好說說的呢。何況你爸還不讓我說。”老媽說了出來,好像輕鬆了不少。
雪鷹的電話響了,他告訴了老媽:“是老爸。”說著就接了電話上樓了。
老爸告訴他們,有人來了電話。在一個茶樓等他們過去。
雪鷹按照短信裏的地址,不久就把他們送到了。等著在門口的人看來是跟他們很熟。見到老爸從雪鷹的車裏一露麵,就跑了過來。把他們迎了進去。
車裏的雪鷹很是無聊就給了電話給胡靜。
胡靜很是熱情,一定要請他去喝酒吃飯。還把他後麵叫來的倆個戰友也帶來了。大家也是很熟悉了。是一大隊的人,老兵了,還是倆個秀才。個個都對鷹隊的家夥很是佩服,但見了雪鷹也沒有說半句的感謝,隻是用堅毅的眼神和緊緊地握手做了表示。從團裏出來的人大多都是這樣,有些不用言語來表達得,還不如用以後的行動來證明了。
這兩家夥現在可威了,一個是人事部經理兼保安隊長。一個是采購部經理了。也是見了雪鷹很是興奮,一定要喝點。
雪鷹告訴了他們之間今天其實是來做司機的,答應他們下次再喝。他們才放過了他。問了他們是不是習慣,工作的壓力大不大?
胡靜倒是幫他們倆說了,壓力是肯定不小的。因為他們都是剛上手,不是很熟悉業務。但次郎的工廠做了這麼多年,都是一些農產品加工的,沒有很高的科技含量。所有也是可以應付的了。
反正是次郎很是滿意,工廠的效益很是不錯。能夠非常按時的把成品輸送到日本,及時的上架銷售。原來有些沒有經營他們產品的市場和商人,也主動找了過來。這些天,次郎一直在接待日本過來的考察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