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
“武侯辦事!閑雜人等原地站著,所有禿驢都給我抓起來!”
寺廟很快傳來大聲的吆喝。
“你們幹什麼!這裏是寺廟!不容你等撒野!”
王牧進入寺廟,就見到一個壯碩的光頭,這指著房遺愛等人大聲嗬斥。
“反抗者格殺勿論!”王牧一聲暴喝。
聽到王牧的喝聲,光頭臉色一變,隨後轉身就向寺內跑去。
“既來之,則安之!哪裏跑!”房遺愛大喊一聲,提刀追了上去,揮刀就砍。
“我去!”王牧差點被他這一聲大喊閃了老腰,本來以為房遺愛隻是變成一個中二的段子手,現在看來,怎麼像洗腦的瘋子,隨時高喊著口號。
沒辦法,這一套王牧用得不少,姑複到現在,都沒有停止過宣傳,無論是軍隊還是百姓,喊口號拉練,開會做事的時候吼幾聲那是常態。
既來之,則安之!按照房遺愛的理解,王牧猜測,應該是既然來了,就安葬在這裏,簡單說就是不要跑!
個子高,跑得快,三步並作兩步,追上光頭,一刀下去,血光乍現。
“殺人了!”
“和他們拚了!”
“殺出去才有活路!”
一些光頭大聲呼喊,隨後衝向王牧他們。
“殺!”王牧一聲大喊,主動殺了過去,他明白一點,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沒有活路,這些光頭,不可能拚命反抗。
武侯與衙門,不良人不一樣,他們都是佩刀的人,不像不良人,隻能用水火棍,而且如今的武侯,都是上過戰場,殺過敵人的沙場老手,砍起人來毫不手軟;事發突然,寺廟的光頭又沒有防備,一時之間,反抗的被砍翻,逃跑的被追殺。
從程懷亮的嘴裏,王牧早已知道這些光頭做的是什麼壞事,對他們可沒有一點心慈手軟的意思,追上去對著腦袋,就是一刀拍過去,至於活不活得下來,就看命夠不夠硬,沒有直接砍,那是想抓活的。
“站住!”
“啊!”
程懷亮帶著幾名武侯,沒有理會任何事情,直奔一處別院,兩個守在院門口的光頭,剛剛上前阻止,就被打翻,隨後小腿被人踢了一腳,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什麼人!”院裏一個房間門打開,衝出兩個提刀的光頭,剛剛大聲吆喝,見到武侯的裝扮,立即臉色大變。
“就在屋裏!快上!”程懷亮大聲吩咐道。
“衝出去!”兩個光頭對視一眼,喊了一聲,提刀殺了過去。
“噗!噗!”
光頭哪裏是配合默契,武侯的對手,一個照麵,就被斬殺當場。
“沒有!”衝進房間,武侯一打量,轉頭看向程懷亮。
房間不大,和普通禪房一樣,就一張床,一口箱子,一個書架,所以一目了然。
“找!肯定有密室!”程懷亮想了一下說道,昨天他親眼目睹,一群人進了房間,不可能一群人窩到這裏搞激情,何況還有昏迷的小孩。
“這裏!”一個武侯,搬開箱子,驚喜的喊道。
隨著箱子搬開,牆角露出一個黑幽幽的大洞。
“下去看看!小心一點!”程懷亮說道。
“別跑!”這時,外麵傳來一個聲音。
程懷亮向外看去,隻見一個穿袈裟的光頭,正慌慌張張的向遠處跑去,想來是見情況不妙,逃跑的家夥。
武侯應該也知道這個是大魚,其中兩人,追了上去。
王牧他們動手的時候,已經是午後,這個時間點,附近的百姓一大早上香已經離開,遠一點長安來的,還沒有到,所以寺廟的外人不多,身為一個長安人,大風大浪見得多了,雖然害怕,不過到也沒有過於驚恐,畢竟武侯的衣服,他們都是見過的,老老實實的待在一邊就是,有人還在猜測,這些光頭到底犯了什麼錯。
大雄寶殿之外,原本燒香的青銅爐之處,跪著一排排光頭,有頭發的待遇就要好得多,可以站在一邊,隻要不跑就沒事,武侯提著明晃晃的橫刀,警惕的看著。
“咦!哪裏來的孩子?”一個香客驚訝的說道。
隨著他的目光,其他人也看到,從寺廟後麵,出來了十多個孩子,這些孩子一臉驚恐的看著大家。
這時候有人已經想到了什麼!臉色大變,眼神不善的看向光頭,隻不過沒有得到確認,所以又看向武侯,希望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