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玲離開的時候,還有點暈乎乎地。
她也沒有想清楚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個曾經讓她魂牽夢繞的男人,雖然隻局限在工作方麵上,但是見到之後還是讓她覺得和其他男人都不一樣。
她也不是說有多著迷,而是讓她覺得他對於標王這件事情,比她自己都想得清楚。
與之相比,其他幾家花錢很豪爽的企業,就像是一個學校同一個班級裏的懵懂男生一樣,雖然也不能說是不優秀,但是卻稀裏糊塗的,一點都沒有意思。
隻可惜。
翁玲想了一下郝莾身旁的陳愛,歎了一口氣。
她哪怕想有什麼小心思,有那個女人在,她怕也不是很好做什麼。
樓上。
陳愛在翁玲走了之後,把房間朝著走廊的門關上。
她本就輕手輕腳,再加上地上鋪設的是柔軟地地毯,她走路基本無聲。
她走到了郝莾的身手,柔嫩地雙手輕輕放在了郝莾地肩膀上,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她說道,“我們這樣和他說話好麼?”
“有什麼不好?”郝莾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整個人向後昂著頭,從下向上看著陳愛。
“她畢竟是中間電視台的人,還是負責我們……”陳愛說著什麼,就被郝莾拉著雙臂,直接在空中翻折了一下,落在了郝莾的懷裏。
郝莾直接覆蓋在了陳愛之上,輕柔的允吸著,就像是在品嚐甜美的花蜜一樣。
過了良久,他才鬆開陳愛,他說道,“我們來這裏是花錢的,不用對她有什麼太特別的看法,總不會是我們花錢還花出錯了吧。”
郝莾說完,雙眼盯著陳愛,不再有別的動作。
對於郝莾來說,他如今最擅長的事情除了打螺絲之外,大概就是祛魅了。
那些在普通人看起來好像是很厲害的人物,當了解了他身邊的情況和處境,以及為什麼會做到這一步的時候,大多數都會讓人覺得是個平常人。
或許郝莾隻能夠在現代的時候,不管是做什麼都放不開,做什麼都拘謹。
但是,當他能夠到一九九零年之後,一切就都變了。
他發現無論他行事多麼的乖張或者是放蕩不羈,他總是能獲得相應的好處。
雖說,他心底還是下意識的認為自己來的那個“現代”才是自己的家。
但是,他在九零年待的時間,比在現代要多得多的多。
而在九十年代,他覺得自己一直融入不到這裏。
哪怕他現在是什麼新誠電子廠的廠長,直接跟他吃飯的人有上萬人,間接受他影響的人有幾十萬,使用新誠電子廠產品的人,早就過了百萬的數量。
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是一個他者。
不是這裏的原著民,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他者。
哪怕他在這邊做的再出格,再有問題,那也最多不過是回到現代而已。
所以,甭說是翁玲這樣一個中間電視台的中層人物,就算是其它更加厲害的人,郝莾都能夠做到平常心去對待。
陳愛很喜歡郝莾有些粗暴的一麵,她在郝莾的注視下,小臉蛋越來越紅,最後竟然不由自主的勾著郝莾的脖子,像是騎了一匹馬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