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雲龍回來了啊,”招財元寶笑著說。方文龍像遊魂一樣一聲不響的進了房間,無力地坐在了床沿上,背對著大家,招財元寶走過去,見他沒精打采,深情淚喪,問:“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悶悶不樂的,”方文龍雙目直勾勾的。淡淡道:“我沒有事啊,你們放心吧。一下仰到了床上,呆呆地看著上鋪的床板。”招財元寶見他如此,不住多說,悄然走開了。
上官雲縱捧了個水杯,坐在方文龍側麵的床沿上,心想:“看這模樣,俞心悅是沒有回去啊!”心裏又為他的傷感感到不值。
幾人見他悶悶不樂的,談話聊天時,也不像剛才那樣笑聲朗朗了。
過了一會兒,房門口,“刷”的一聲響,田修才手搖折扇,一雙眼睛似開似閉的走進房門。身後裴劍飛、齊強也都跟進來了,方文龍看了幾人一眼,突然從床上一躍而起,沉聲說:“都到齊了,”說著關上了房門。
方文龍掃視了一下眾人,沉聲說:“兄弟們,有件事我要跟你們說一件事,要跟你們商量商量,”裴劍飛問:“文龍,是什麼事,”方文龍走近裴劍飛,抬頭仰視著他,緩緩的說:“飛哥,大家兄弟一場,這件事你可得幫兄弟的忙啊,”裴劍飛皺著眉說:“你是說……”
他這麼一拖延,幾人全都明白方文龍的意思了。招財元寶心想:“我得勸他千萬別和丁帥帥打架,否則打起群架來一定還會扯上我。”
裴劍飛轉過身來,坐在床沿上,滿臉的凝重。眉頭也皺著一起,卻不回答方文龍的話。
“飛哥剛才還在樓下強調保安們不可待強淩弱,現在又碰上這個難題,太為難他了,”上官雲縱為裴劍飛感到為難。
一時間,宿舍裏除了田修才折扇的折風聲,在無任何動靜,招財元寶想緩解一下這緊張的氣氛,笑了一笑說:“文龍什麼事呀?說出來大家商量商量。”方文龍說:“今天是周四了,我跟那小子約的是明天晚上,各位好兄弟還記的吧,”目光掃過公正、招財元寶、齊強的臉,停在裴劍飛臉上,發現幾人都不做聲,心裏一沉,懇切的說:“飛哥,有人要找兄弟的麻煩了,你可得給兄弟主持公道啊!”突然又把目光掃向了楊一聰臉上,愧疚的說:“楊老兄,昨天晚上還說你有什麼困難我會幫忙的,想不到……明天晚上還需要你幫忙呢!”
楊一聰幹笑一聲,目光看著別處,心中有氣:“原來你昨天晚上和我說的那些屁話是為了今天擠兌我,讓我明天晚上為你拚命啊。你可真***有一套哇!”
裴劍飛沉聲說:“不錯!昨天晚上我是說有誰敢欺負咱們兄弟。我叫他難逃公道!”忽然站起身來,朗聲說:“咱們到這裏為的是什麼?是為的打工掙錢啊。還是為打架?文龍我可以拍胸膛和你說,如果真有誰欺負了你,我絕不會袖手旁觀,但是,這件事情好像也不是丁帥帥欺負你這麼簡單吧?”方文龍不服氣的看著地麵,也不搭腔。
裴劍飛又說:“文龍,你想想,如果你真的找上一批人和丁帥帥的一批人打群架,後果你想過沒有啊!先不說誰被打的頭破血流,說句簡單話你還想不想在這裏上班啊?”
公正也和聲勸道:“文龍,你為了一個女人而打架,值不值啊。,說句不中聽的話,就算是用男人的方式來解決這種問題的話,那也不應該你和他一對一單挑!”
招財元寶嗬嗬一笑,說:“文龍飛哥和公正這麼說,你可別以為他們是膽小怕事!我覺得,他們倆說的很有道理。”說著一拍他肩膀,正色說:“如果你和俞心悅是很和美的一對,那姓丁的來招惹她,那麼,我相信房間裏這些兄弟們誰也不會輕饒了那姓丁的,對不對?”
“對,”幾人同聲答道。田修才輕揮折扇,笑道:“然也。”
招財元寶正容說:“然而情況並不是這樣,文龍,上官雲縱和楊一聰也不是外人,我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說給他們倆聽聽,好讓他們也幫著分析一下咱們該怎麼辦,好不好?”方文龍點了點頭。
楊一聰心裏犯怒:“招財元寶,你他媽怎麼這樣說話啊!讓老子怎麼分析啊,分析個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