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勸架的老師被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領舞老師手臂上被宋夫人抓出兩道血淋淋的抓痕,宋夫人一手提起安安的衣領,抬起另一隻手正要打安安巴掌。
聽到聲音,她動作一頓,回頭。
“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幾人剛從震撼中回過神來,就被顧清竹膽大包天的行為再次驚呆住。
顧思安顧思語的媽媽,打了宋夫人!
宋家是金太陽幼兒園的校董,宋夫人的娘家也和金太陽有合作!
顧思安媽媽實在太衝動了,無論之前是誰的錯,隻憑這一點,兩個小朋友都要被退學了……
宋夫人也懵了。
她隻感覺眼前一黑,身體不受控製的跌倒在地,旋即耳朵發出一陣嗡鳴,腦子也昏昏沉沉的,直到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被打了!
她下意識地捂住腫的老高的臉,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開口:“你!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敢打我?”
“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顧清竹眯了眯眸,居高臨下的凝著她,眉眼間盡是冷意:“打你怎麼了?我替我兒子還回來。”
宋夫人被這目光震懾一下。
她捂著臉,掙紮著站起身,後退兩步與顧清竹拉開距離後,重新用審視的目光打量顧清竹一眼。
女孩眼眸微垂,眼球上布滿血絲,眼尾泛紅,平靜如寒潭的眸底透著九分冷,一分殺意。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她想此刻應該已經被對方千刀萬剮了。
宋夫人身體微不可查的顫抖一下。
想到自己是來給女兒撐腰的,不僅沒教訓兩個小野種,自己還被打了。
沒被打的另外半張臉有些燒的慌,她感覺很沒麵子,捂著臉怒瞪著顧清竹:
“別以為你是歐家千金我就怕你,我告訴你我可是…”
“嗯?”顧清竹挑釁的挑眉,簡單活動一下手腕,做出一副要抽她另半張臉的姿態。
宋夫人急忙後退兩步,躲到副園長身後,朝著另外幾個老師怒吼:
“你們都幹什麼吃的!就這麼看著她打我?你讓她給我道歉,不然我叫你們全部失業!”
幾位老師麵麵相覷,誰都沒有理會宋夫人。
他們不認為顧清竹有錯!
換做是誰,看到自己兒子被打了,都不可能袖手旁觀。
況且本來就是他們有錯在先,小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講理,還說那麼難聽惡毒的。
宋夫人對著他們這群老師耀武揚威的就算了,欺負小孩子算什麼本事?
看到宋夫人被打的瞬間,每個老師的心中都有種難以言說的快感!
領舞老師直接強勢回懟:“顧思安媽媽並沒有錯,憑什麼要道歉?”
副園長也說了句公道話:“宋夫人,是你先動手打顧思安同學的,應該是你給顧思安媽媽道歉。”
宋夫人一噎,半響,她氣的挨個指著老師的鼻子鼻子怒吼:
“行!你們等著,都給我等著!我饒不了你們。”
留下這話,宋夫人摔門欲走。
顧清竹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將人狠狠拽了回來:
“你還沒給我兒子道歉。”
這次不給對方長個教訓,回過頭來肯定要變本加厲欺負安安團團。
顧清竹向來不會讓自己受委屈,也絕不讓自己的孩子受氣。
宋夫人強忍著頭皮被撕扯的疼痛,咬牙切齒地吼道:
“不可能。”
聲音剛落,頭皮再次傳來一陣劇烈撕扯的疼痛,耳邊響起顧清竹清冷的嗓音:
“道歉。”
她嗓音淡淡,像是在陳述一件事,語氣裏又透著不可抗拒的威壓。
“不可能。”
因為被拽住頭發,宋夫人的動作被束縛,她像條瀕死的魚,不停掙紮:
“我告訴你,我老公是宋誌成,是宋氏集團下任繼承人,你敢動我一下,我老公……”
不等她把後麵的話說完。
哐——
就被顧清竹像丟垃圾一樣被甩在地上:
“我不喜歡一句話重複第二遍。”
她眼神冰冷,讓人感覺頭皮發麻。
宋夫人打了個寒顫,她咬緊了後槽牙,十指緊緊攥住,最後迫於顧清竹的威壓,屈辱開口:
“對,對不起。”
“你可以滾了。”
顧清竹居高臨下的從她身邊經過,來到安安團團身邊,彎下身,抱起兒子女兒離開園長辦公室。
等她走後,宋夫人朝著副園長發出歇斯底裏的怒吼:
“園長呢!我要見她!開除!馬上把那兩個野種開除,否則我就叫我老公撤資!”
宋夫人這話剛落下,一道低沉的嗓音從門外傳來:
“你要開除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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