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自然發現了眼前人的小動作,強壓住心頭的火熱,這個女人帶給他的禁忌遠遠超過客氏。
"起來吧。朕沒那個意思。"朱由校淡淡的說道。不忍心在逗下去了,也或者怕自己在看下去,忍不住了。
聽了朱由校的話後,李選侍這才平複了一下心情,忐忑的坐在了朱由校身邊。
"朕要那李進忠另有他用,你不必多想,當日的事,朕自然會從你身上收回利息。"朱由校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輕佻的說道。
李選侍自然是聽懂了朱由校言外之意,抿了抿紅唇,說道,"皇爺日後可不要再嚇臣妾了。"
言辭之間,隻是提醒朱由校不要在驚嚇她,卻聰明的沒有問該如何收取利息。
都是成年人,有的話就不必說的太清楚了。省的兩人難堪,懂的都懂。
"皇爺,李進忠到了。"
門外王安的聲音響起。
早在朱由校踏入這間宮殿之後,他就屏退了殿內所有的下人們,同時奉朱由校的口諭,去傳喚李進忠了。
"進來吧。"
一聲之後,深紅色的古樸大門被推開,王安帶著一個中年太監走了進來。
"見過皇上,娘娘。"
二人進來之後,規規矩矩的對著屋中的二人行禮。
"大伴,起來吧。"朱由校隨口喚起了王安,開始打量起了跪在自己下方的李進忠。
李進忠感受到了皇帝的注視,連忙低頭,不敢與皇帝直視。心髒瘋狂的跳動著,額頭不自覺的生出了幾滴冷汗。
自打朱由校成功登基之後,他就整天惶惶不可終日,生怕哪天就會被東廠或者錦衣衛帶走。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發現皇帝好像把他忘了,尤其是朱由校數次駕臨這噦鸞宮,更是給了他一種錯覺,自己的主子李選侍不但沒有被打入深宮,反而與皇上攀上了關係。
直到今天,當今司禮監秉筆太監王安,親自找上了他,說皇爺召見。
"你就是李進忠?你膽子不小啊。"朱由校的語氣平淡,但聽在李進忠的耳朵裏就像催命符一般。
"皇爺,奴婢有罪,奴婢有罪,皇爺饒命啊,皇爺。"李進忠頓時開始哀嚎,以頭伏地,同時暗暗盼望著自己的主子能夠開口給自己求情。
朱由校沒有時間跟他浪費,也沒有興趣看他表演。
"行了,別磕了。朕需要一把刀幫朕做一些事,你膽子不小,朕想到了你。"
"皇爺,奴婢願意,奴婢願意。"朱由校的話還沒有說完,李進忠就連忙磕頭說道。
李進忠不知道皇帝要讓他做什麼,但他知道他對皇帝有作用,那就足夠了。
"倒是個聰明人。"朱由校暗自一笑。
"行了,起來吧。以後跟在我身邊吧。"朱由校又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
"這茶不太好喝,不冷不熱。"朱由校放下了茶盞,站起了身,對著一旁的李選侍說道。
"那臣妾,即刻讓人去換。"李選侍同樣連忙起身說道。
"不必了,下次朕來你這體驗既冷又熱的感覺。"朱由校似有所指的說道。
隨後在李選侍疑惑不解的眼神中,伸出了手指按住了李選侍的紅唇,"用這"。
隨後帶著王安和李進忠大步離開了噦鸞宮。
留下了李選侍在原地思索剛剛朱由校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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